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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跟拍啊,这比看那几个老登在那装X有趣多了!”……直播间弹幕依旧如此出言不逊。

直播间金主都忍不住打赏让他们深扒那位栗色长发美人的底细,对方长得不像是传统美女,因为过度深邃的轮廓有点雌雄难辨,但走到哪都让人目不转睛。

潜入到现场的娱乐记者那是一个赛一个的敬业,男的不惜穿上三层束腰打扮成袅袅婷婷的圣女,女的装成对神庭谄媚的虔诚信徒看到神像。一叩三拜,尤其是他们媒体总部此时在工作群上更是发出“谁拍到高清现场两人画面一张,两万星币绩效起步”他们的狗血之魂这就熊熊燃起了,到处巡逻那位美人和众鬼之主的下落。

此时盥洗室旁的走廊,时渊序故意满不在乎似的。

“维诺萨尔,在意的人是你,我不会跟你纠缠不清,至于你要我偿还的,我最后会拿我的命还你。”

他随即以一种极其淡漠的、调侃的神态,玩味道,“其实不但你不是原来的人,我也不是,你看到这副模样了么?这是光明神的神眷会打扮成的模样,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们不会有任何可能了。”

虽然自己当了那么久的叛逆老大,转手就能顶着神眷名头为非作歹,他也觉得自己真不要脸。

但是他清楚得很,男人并不会真的以为他这段话而真的动怒。

因为对方并不可能对他真正的在乎。

湛衾墨一向淡漠的面容此时异常的阴鸷,他暗暗地觑着他的小东西的那层华丽装束下的□□,然后,是剔透的灵魂。

无尽的渴涌上心头,最后扯出一丝难言的笑,“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那个倔强的大男孩,向来所向无敌地挥刀向前。

一向不纠结后果,也不畏惧强权,在混沌之域的时候就向堪比死神的审判官宣战——

一个不要命的小家伙,明明在面对不可能战胜的庞然大物时,却总是一副理所当然、正义凛然、愤慨不已的神情。

仿佛生来就是向这个世界宣战。

可如今,那个倔强的小东西似乎不在了。

他忽然觉得,他和他之间隔得那么远,离如今打扮成出尘仙子似的时渊序隔得那么远。

亦如八年前监护人牵着猫儿眼少年走在林荫大街,当时猫儿眼少年在军队少年营屡屡碰壁,尤其是少年濒危族群的身份,让各个医生和军队的前辈们都有几分后怕。

“小鬼,没必要这样勉强自己。”当时的他亦这样对他开口。

“只有这样我才能和湛先生去第二区看紫荆花。”

男孩的眼神是那么澄澈。

如今时渊序的眼眸只是抹不开的黑。

“在你不在之后,我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世上终究不会有人永远我陪伴左右,所以尽早找个靠山本就无可厚非。我已经认清了自己,我已经累了,仅仅靠我一个人终究没办法反抗神庭,没办法反抗命运。就算成为无可挑剔的上校能如何?你不是看到了么?我他妈连至高神都打不过,更不要说推翻神庭,既然如此,不如安然无恙地活一辈子,最起码还能保全性命,这何尝不是一种值得庆幸的事?”

他是在下最后通牒。

如今他毅然是圣选的候选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背地里多离经叛道,明面上他也是神庭的狗。

相当于湛先生帮他驳回的协议,赎的身,都特么不算数了。

相当于他曾经的铁骨铮铮,都可以当成是笑话。

湛衾墨眸光渐渐暗了,可他随即冷笑着抬起下颌,“可你和旁边的周公子,不是暗地里已经部署了底下组织了么?”

时渊序猛然一顿,湛衾墨仍然是那副可憎的,一切志在必得的冷笑。

“乖,宝贝,小的时候我就对你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