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什么把戏,你这个不要脸的骗子,人渣……”
湛衾墨眉头一扬,他此时触手已经将他禁锢得更加无法挣扎,刚才他的小东西企图克服催情的药效,如今他则用极度的快感逼他就范。
喑哑的沙哑的喘息,被迫从时渊序那紧绷的唇吐露。此时时渊序忽然狠狠地将自己的手臂往触手上的棘刺靠上,将自己扎得鲜血淋漓!
他必须克制住自己浑身一轮轮来的情潮,否则他这具身体应对这男人的就是永无止境的呻吟和谄媚。
时渊序喘息道,“我不会被你控制的,哪怕有宠物环,我也绝对不能这么被你上。”
“你……你以为我这样,我就会投降么……湛衾墨,你逼我就范……你以为像以前一样……就可以……”
“可以让我轻易原谅你……轻易被你玩弄……”
“就像你可以不声不吭,再这么抛下我……然后……你一旦回来,又可以当做一切没发生那样……”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知道那三年我想着你自-慰的时候我还在想着什么……”时渊序此时被情欲蒙上一层浓雾的下垂眼,此时死死地盯着男人,“我还想着我被你-操后……我要折磨你……我要把你关在囚牢里……我要像审讯囚犯一样审讯你……我要让你和我一样痛苦,一样绝望,一样知道被辜负是什么感觉……”
“因为你这个人没有心……你看到我为你绝望,为你痛苦,你只会更加痛快,更加兴奋……包括此时此刻的我,哈哈……湛衾墨,你是不是看着这样的我很爽?我已经疯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我了,就因为我要一而再再而三接受你随时会从我身边消失的事实,这一次你以为重新见到我就能让我对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你休想……”
时渊序压制住那因为快感喷涌出来的,几乎要淹没他理智的欲望,他每一个字都是努力从咬出血的唇畔里吐露出来的,“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你知道我这样会有多痛苦……却还是要这么惩罚我……”
湛衾墨见状眸光一沉,触手瞬间怔松,让时渊序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唯一支撑成了他的臂弯。
“还真像你的作风呢,一旦没了尊严就要破罐子破摔,你知道么,被我触手上尖刺扎破后要一直流血到成为一具干巴的尸体为止。”
“难道乖乖让你操就是我该做的吗……那样我宁愿死。”
湛衾墨就这么看到他手臂上鲜血淋漓,忽而径直舔舐上来,将深红的血吞吃入腹,可那凤眼顺道侵略性地注视着他。
他本以为眼前的大男孩很快就会让他索然无味,可一番挣扎后,他心底忽然有股诡异的快意,让他突然很想好好疼爱他。
然后再看他颤抖,听他喘息。
“宝贝,你这样我只会越想好好疼爱你,好好让你舒服……”
时渊序错愕,他没想到湛衾墨会做这种事情,被舔舐的地方所有的痛感顿觉消失,连伤口都无影无踪。
“嗯,可惜你死不成,所以等会你知道该做什么了吧——”男人的薄唇却道着最露骨粗暴的语言,“要乖,这样你的好老公才能给你止痒。”
“……你!!!”时渊序瞪大了眼睛,羞耻和不堪的怒意顿时让他想当场扇湛衾墨一个耳光。
可时渊序更绝望地发现,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质。
再体面优雅的外表下也是蔫坏的本性。
此时他紧紧扎紧的军装都被湛衾墨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腰身。此时时渊序甚至被男人强行支撑开。
“想要么?”湛衾墨磁沉的声音变得沙哑,“宝贝,叫我名字,来,维——诺——萨——尔。”
理智和情欲只差一线之隔,时渊序紧咬着唇,紧紧攥起的手青筋暴露。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