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光明正大地说和一个男人结婚也不害臊!
“我从来没有掩饰过我对他有利可图。”淡漠且斯文的男人依然含笑着说,“他身上有很多我想要的,不,就连他本身,我也要贪图个够,可我给他的,是你们的亿万倍……”
“……你凭什么这么绝对,你明明就是心怀不轨!你说你对他好,那你为什么之前又不努力留着他?”
邹文海此时目光凶煞了几分,在一众被劈的外焦里嫩的长老中,他竟然还显得没那么惊讶。因为他早就预料到湛教授不是等闲之辈,更加是看破了这个斯文有礼的湛教授内在里是个多么自私、无耻、弄虚作假的的败类。
邹文海以前在军队就任的时候,熟悉军警系统和本地情报网,帝国联盟一些小道消息就算是犄角旮沓里的都能被他的消息网捕捉到。
不说这男人在宙星环肆无忌惮地带渊序开房,他甚至早就预料到对方甚至一早就布下了诱饵,再三追究一些当年跟小时渊序同在一个少年营的同僚的线索,以及当年目睹湛衾墨做过小时渊序监护人的种种人。
从那些人闪躲的只言片语他甚至得出一个结论,对方当年不惜用虚假的亲情来俘获年仅十几岁的小渊序,给的不多却又令人难以割舍,以至于让渊序小的时候就沉溺在了大人布下的陷阱,那么多年都无法释怀。
对方目的很有可能更不纯正——或许也正是冲着渊序是圣选的好苗子找上门来。再说了,不管是“嫁”还是“娶”,都一样沾了他们邹家的光,
如今湛教授虽说借手术扳回一成良心,可对方当年连小孩都下手,对过往的恶行只字不提,这样的人渣竟然还有脸找上门来,质疑他们家的婚约?
“嗯,那些年确实有些不便罢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不在乎他,不是么?”湛衾墨淡淡地说,“不过,谁规定质疑婚约的人一定要从未离开过,你们么?呵呵……你们应该知道,就算圣裁庭批准了你们的协议,倘若他真的不从,便依然无法生效。”
“湛教授,就算你对他执着,可我们邹家一向配婚之讲究门当户对,再不济也得是名门之后,现在时少还在我们的名下,他的婚姻还是由我们说了算。当然,您是星际元首大会的嘉宾,只是据我所知,湛教授在星际元首大会只能算是崭露头角的专业人物,不至于跟那些领主和元首相提并论。”
“……”此时旁观的有个邹家的小辈忽然打岔,“但是帝国联盟整个星球能参加元首大会的人也不超过五十个人,而且邹家一个都没有……”
“小林,这学期挂科了吧,有准备补考么?少说点,也不知害臊……”
那小辈闭麦了。
“就算元首大会嘉宾的名头确实响亮,但我听闻业界有些教授名不副实,以各种方式来给自己谋私利,邹家是世家,虽然如今势力不同以往,但是多少是看中个人品性的,像我们给渊序精心挑选的未婚妻,都是我们从小过过眼的,各方面都无可挑剔,品性、才干、世家背景都为前列,还是湛教授自认为比邹家亲自挑选的人选条件更为优厚?”
“倒也没说错,我作为教授,自然是要有所图谋才能安居其位,不过,我想邹家的各位没必要那么快下结论?”
湛衾墨就这么悠悠地往后靠去,一脸慵懒且玩味的神态。
其他人忽然发现男人西装袖口下是闪烁着冰川灰色泽的腕表盘,丝质领带与腕表上的珍珠贝材质光泽交相辉映,一种老钱风的气息铺面而来,他们忽然反应过来,这是被称为“所罗门之王”的某个钟表匠的孤品,据说每逢三的倍数整点的时候,时针和分针重叠的那一霎那,表盘能够折射出近似极光的特殊光晕,堪称是机械表当中最登峰造极的人造景观。
他们看呆了。
而那袖扣似乎还是上届全球元首峰会特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