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病人治不好了,您还是给救了。”
“您来这,是上门给病人看病的吧?我刚好就在那栋楼,您有什么不方便我可以代劳。”
湛衾墨眼神闪过什么。
在这帮老太老阿姨面前,他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医学教授。
他们看不见他身下的阴影可以肆意扭曲钢铁,也可以转瞬勒断人的脖子。
他们更不知道,他做医学教授不过是另有所图。
图小东西对他孤掷一注的寄托,更是图他,非自己不可。
……
他唇角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忽而顿住了要上车的脚步,回首跟那还在忍不住叨唠的老太太说,“老太,您要不帮我个忙?”
——
时渊序看着手腕边旁边的镇定剂,注射完他起码能昏睡一段时间,就不用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可此时窗外一阵嘈杂声,以往老头老太中-六-合-彩了都没那么吵。他昏昏沉沉,偏偏撑起身躯,将脸庞微微靠近窗户,似乎想看看窗外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一道视线,从下方过来。
却是一辆锃亮的老爷车飞驰向了远处。
时渊序挑了挑眉。
这种车价值不菲,不知道车的主人怎么有这种闲心来这老城区散心。
听说隔壁小区还确实是个高档小区,这里该不会真的有那些包养金丝雀的金主?
算了……他不会关心这种无聊的事。
“小哥。”这个时候门口有人敲了敲,“刚才有人来找你呢。”
时渊序莫名地接过包裹,寄件人匿名。
又是这么一个包裹。
他搬来这之后,每次刚好都能收到这么一个包裹,打开之后便是一盒药。
他不知道寄件人是谁,不敢随意服用,每次都只是放在一旁不理会。
可是总有一天——好奇心会害死猫。
时渊序心想万一吃下去,会死吗?如果对方这么坚持要给自己寄包裹,应该不至于是什么毒药吧。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包装,吃下药片,浑身的痛意瞬间消失不见。
时渊序忽然狠狠一怔。
曾经那男也是如此轻而易举地,用一剂药,便能让自己摆脱痛意。
那个时候他想打听这种药从哪里弄来,这样就能摆脱对男人的依赖。他还特地找了濒危族群系的其他专家。
“哎,小时啊,你来这家医院这么久,要真有这么神的药,我们早就给你用了。”
“你这样的体质,对市面上的止痛药都不耐受。要研发针对你这种体质的,还得经过上百次测验和上百个受试者呢。”
“要真有人研发出来,没准能拿个联盟医药奖了。”
时渊序神色莫名。
偏偏就是有人研发出来了。
莫非湛衾墨对他用的药,也不可复制?
包括给他现在这盒药的人。
也许都是……
缭乱中的重合,就像是指向一个最明显的答案,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可时渊序却又扼掉了念头。
他知道,那男人不会做对自己毫无利益的事情。
大费周折地给他送药,然后半点证据都没留下,要靠他揣测,还不见得能猜到,还很有可能张冠李戴到别人头上。
值么?
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会是那人的作风?
嗯。
如此便好,他不必多想。
可时渊序手指牢牢抵住手里拿的药盒,像是回味药盒上曾被主人留下的余温,久久没有松开-
作者有话说:下一个大冲突即将要来了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