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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表情温婉的女性,以及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小男孩。

“哈!”奥尔加有些兴奋地将照片在安室透眼前晃了晃,“你猜错啦~伊森亨特只有一个儿子。”

安室透:“……”他倒也没说伊森亨特和水无怜奈一定是亲子关系,只是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是恋人关系。

但是很显然,在奥尔加的世界里,世界上一共就只有这么几种人际关系,并且现在看来,她对这几种关系的理解还都差不多。

“总不见得有人放在钱包里的全家福上特地不带某个孩子吧?”奥尔加又将照片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唔,不过如果水无怜奈是卧底的话,倒是也有可能。”

安室透觉得话题终于变得正常些了:“如果他们两人是卧底,那肯定是不想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可是,”奥尔加将那张合照撕碎后,打开车窗扔了出去,看着那些碎纸片随风被吹得飘散开来,“就算是因为卧底的原因不能暴露关系,也可以索性不放合照啊。只放和一个孩子的合照算什么?”

安室透挑眉。奥尔加居然也会为别人打抱不平?

然后,下一秒,他便听见奥尔加道:“如果我是水无怜奈的话,一定要鲨掉伊森亨特。”

安室透:“……”嗯,这种打抱不平的方式似乎过激了些……

*

奥尔加也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水无怜奈真的把伊森亨特鲨掉了!

奥尔加和安室透赶到现场的时候,伊森亨特躺倒在地上的血泊中,死状凄惨。他的手腕被咬断了,从下颚处被开木仓击中导致他的面目模糊不清。

而意识不清、昏昏沉沉、疑似被注射了吐真剂的水无怜奈,则已经被琴酒命令伏特加打包丢到他那辆老古董356A上去了。

此时,距离伊森亨特和水无怜奈在咖啡厅见面仅有两天而已。

是因为伊森亨特发现自己的钱包被偷,以为自己暴露了,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吗?还是说他们只是单纯地在接头的时候暴露了?

那也太蠢了吧!?

又或者……他当时放在皮夹里的那张照片,是故意放给跟踪调查他的组织成员看的?

奥尔加皱了皱眉,却没有再更朝前一步。从这个距离,她已经能将现场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了。

其实没什么好侦查的,反正伊森亨特已经死掉了。若水无怜奈和伊森亨特都是经过训练的卧底,那么伪造现场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奥尔加转头看向安室透,却见他面色沉静,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若说真有什么波动,那大概是因为琴酒在场,所以他显得有些傲慢。

没错,傲慢。

波本和琴酒显然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关系。

“哼,波本。”不远处站着的琴酒即使在大半夜依旧戴着帽子,“你带着个小屁孩来干什么?参观小老鼠的死相吗?”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琴酒。”

安室透和奥尔加对视一眼,奥尔加朝他耸了耸肩。于是,他牵着奥尔加转身离开这座位于郊区的废弃仓库,临走前还不忘笑着挑衅琴酒:

“毕竟我们过来是朗姆的意思,实在不好跟你解释其中原因。嘛,不过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就是了,只要好好做完灭鼠的收尾工作就行了。”

这就是说琴酒在组织里地位不够,还不配知道一些组织更隐秘的安排了。同时,安室透还讽刺了琴酒只能做“灭鼠”这种苦力活。

琴酒果然被激怒了,他压低着嗓子吼出一句:“波本!”

然而安室透只留给琴酒一个背影,顺便还抬手告别似地朝他挥了挥。

奥尔加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一向乐意见到琴酒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