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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正好就有事需要他跑一趟。

后者身为大陵丞相,先帝刚驾鹤西去,如今正是需要他这位丞相的时候,能者多劳,自然要和其他官员一起勤奋务公。

他自己嘛,这个皇位还在适应阶段,自然需要劳逸结合。更何况,他去教坊司也是正经事,毕竟他皇帝还没做两天,大臣们就已经开始上奏册立皇后充纳后宫之事了,他这也算是如了他们的愿,省的一些迂腐的老臣动不动因为他后宫空无一人而要死要活。

这一次他到教坊司时,听说箬箬正在练舞,若是旁人自然是不能随意进去旁观的,可谁让他的身份不一般呢!

不仅箬箬特意叮嘱过人,若是齐瑞奕来了该怎样做,就是南徐也是知道这位的身份的。虽然南徐清楚自己心里对箬箬的感情,但他同时也记得自己只是个太监。

在慕容柏来教坊司要求见箬箬时他还有些不情不愿,但大陵如今最尊贵的人想见,他就算是为了箬箬好,也绝对不会生出任何想要阻拦的心思。

箬箬的舞如今也只是能够简单的跟在别人后面摆弄几下姿势,毕竟她也没学多久,高难度的动作是做不来一点的。

但奈何她长得好看啊!更别提那玲珑的身段,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也让人丝毫移不开眼。

教习舞蹈的是位上了年纪的宫廷舞姬,年轻时便因为容貌不及她人而一直未能成为领舞,她一直自认为自己的舞技比那些抢走她领舞的人要好的多,所以见到箬箬的第一面就打心眼儿里厌恶她。

有些人仗着一张脸便常常不努力也能得到别人努力也难以得到的东西,而她最是讨厌这种人。在她看来,箬箬这样一张出色又令人容易心软的脸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所以哪怕旁边有人围观,她也依旧摆足架子拿起教鞭,毫不留情地往箬箬身上甩过去。

她面对年轻貌美的箬箬难免会想到曾经在宫廷时受过的委屈,巴不得让箬箬这种仗着脸蛋之外一无是处的人也尝一尝。

为此她甚至顾不得去细想,究竟为什么箬箬只在一个多月前来过一次她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来过,时隔这么久才又一次过来。

反正她是从宫廷出来的,即便是南公公也奈何不了她什么,她只是在按照她的习惯教授舞技,谁能有任何指摘?

但偏偏她的教鞭被人拦住了。

“你懂不懂规矩?”擅自进来旁观教习舞蹈不说,现在还阻碍她教

训人。

要知道,她可是从宫里被请出来的,在这教坊司不能说是最大,但她教习时旁人都是没资格在一边举手画脚的。

齐瑞奕脸色比她的更难看,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让他不敢想象如果落在箬箬身上,小姑娘能不能受的住。

听到“规矩”二字更是怒极反笑,这还是第一个在他面前提规矩的人。

他使了个眼色,便让人将她拉下去,也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

南徐跟在后面,看着他拦住教鞭松了口气,如果不是箬箬的要求,他是不愿意叫她冒这个险的。

但如今效果也很明显,这位新皇显而易见的心疼了,而他之前教她的技巧她也明显用在了这位新皇身上。

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可怜的神态,放在貌若神女的箬箬身上,怕是别说男人,就算是同性也容易心生占有之情。

南徐缓缓吐出一口气,他也该去准备面对新皇手下的责问了,当然,他自然是提前想好了办法的,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日过后,教坊司也就彻底能成为他的一言堂了,就连那些从宫里出来养老的教习舞蹈歌谣的先生也得听他的了。

有些人同他和和气气的自然是好,可有些人仗着自己从宫里出来,还和宫里有些联系,便在他面前也趾高气昂的,将他的安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