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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永嘉 行期一 104253 字 1个月前

了一开始问了一句,并未逼她,甚至不再看她,恍若她从未开口一般。

秦茵荣想起她的新朋友,想起夫子教过的道理,到底还是再度开口:“我有一个表哥,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最为狂妄。昨日他见到我,得意洋洋地与我说,小姨昨日不在府中是为了去见父王,还说以后”她有些难以启齿地道:“再过不久我便该叫小姨王妃了我怕她们有什么算计,想着你若知道,能提防一二。”

一切反常果然都有缘由。

令仪默了片刻,道:“不必提防。”

秦茵荣问:“你就这般自信?”

令仪微微一笑:“她应该已经得手了。”

秦茵荣恍如被人打了一闷棍:“那”

令仪嘱咐她道:“你既然来告诉我,想必还是满意我这个母妃的。天要下雨,男人要变心,谁也管不了。可有些窗户纸,不戳破便不漏风,戳破了,便什么也藏不住了。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谁也不要告诉,你可能做到?”

这是将她看做了大人,秦茵荣郑重点头,忽然觉得不对,“你不伤心吗?”

她虽然年纪小,也听过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

更知道舅舅有新女人的时候,舅妈虽然不敢言语,可是表姐说舅妈私底下哭了好几夜。

可为什么父王变心,这个继母这般冷静?

令仪怔了下,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来,“我自然是伤心的,只是伤心也无用,你若为我好,便记住我刚刚说的话,此事谁也不要告诉,万不能让人知晓我已知道。”

明明刚刚继母交代自己时,她还有些骄傲,觉得自己终于变成了大人,可是这一刻,秦茵荣又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看不懂。

尤其是散学后,秦茵荣见到过来接王妃的父王。

王妃依旧笑容满面,被父王扶上马车的时候,秦茵荣又觉得自己还是太小了……

转眼便要到年底,皇上着令端王代他去冀州祭祖。

秦老将军当日遗愿,身埋冀州,死也要守望边关,因此新帝登基后并未迁移其棺木,每到年关需要人回去祭祖。

往年新朝初立,江山未稳,皇上不可擅离京城,都是由冀州族人代为祭拜。如今新朝已稳,这是初次由新帝祭祖,他派去的竟不是太子,而是端王,其间怎不耐人寻味?

秦烈又想带令仪一起走,令仪却不愿,冀州苦寒,他这一行匆匆,来回不到一个月,路上势必要快马疾驰,且万一他回不来,过年时总要有人去宫中,若她这个端王妃也不在,实在太过显眼。

况且秦烁去年刚与大理寺卿家的二小姐订了亲,过年势必要走动,府中岂可无人?

秦烈思及此,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临走前一夜,早早地把她拐上.床。

令仪揪着他的衣领喘气,“你最近为何总不脱衣衫?”

秦烈低笑:“不脱衣衫,也不妨碍我将公主伺候的妥妥帖帖。”

令仪翌日醒来时,他已启程,之后每隔三日便收到他的信,也没什么别的话讲,只说他今日到何处,吃了什么,吃到好吃的也会差人随信送过来。这种报平安的信,没什么回复的必要,不想再来信时,他在信中问她府中有何事。

令仪便让秦烁他们三人各自给他写了封信,自己也回了一封,写他送的哪些吃食她很喜欢,回来时可多买些,又写待过几日小年后,学堂休学,她便要带着孩子们去庄子里,让他不要再写信来。

这次的信来的格外快,他说自己写信无非是因为想她,可她的回信字数那般少,显然并不思念自己。

字里行间竟带着几分幽怨,令仪将信收起,只当自己没收到,带着孩子去了庄子。

这次到庄子上,焕儿又大了一岁,不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