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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永嘉 行期一 104253 字 1个月前

时可能翻身,所以您要的是太子妃的命。这样看来,对公主,对我,您已十分慈悲。”

太后叹道:“你自小便敏锐审慎,我果然瞒不过你。我对公主不是慈悲,只是她唯有自己,身后并无助力,只要你娶了别人,她便不成威胁。”

秦烈笑得嘲讽,“为何您觉得饶了她一命,我便会应下?是觉得她终有年华老去的时候,我总会放手,所以只要她不为后,终有一日会被我遗忘在深宫?还是觉得我比二哥更爱权势地位,二哥舍不得杀太子妃,我却可以心安理得地委屈公主?”

“都不是。”太后一字一句道:“我这般做,是因为一个人。”

秦烈听她话中有话,他自小便知道,祖母比父亲更有谋划手段,心生警觉想要离开。

可一站起来,却立即浑身脱力倒回座位中,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

太后平静道:“你喝的茶水中有迷药,还添了些助兴的东西,烈儿,别这般看我。我这身老骨头,不顾脸面,行此下作之事,为的还不是大宪的江山能够永固?待过了今日,尘埃落定,将来你继承大统时,自会明白我的苦心,或许还会感激我今日之举。”

她叹一口气,召来太监将已然努力摇头睁眼却渐渐无能为力的秦烈扶到偏殿中。

秦烈像是陷入冗长折磨的梦境。

浑身灼热,不得纾解,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可在几乎能将自己撑爆的欲/望里,根本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现在唯有一个念头,想要公主,想的要命。

她为什么不来?她不是已经原谅他了么?

为什么不来救他,让他忍受这般折磨?

哦,他想起来了,公主这几日来了癸水,确实不方便。

她那般娇气,需得千方百计地哄,才肯用别的方法帮他,可这会儿他实在难受,一刻也等不得,只能自己先用手纾解,这是公主欠他的,以后再好好偿还。

他这般想着,可刚伸手便有温香软玉贴了过来。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他闭着眼笑问:“身上干净了?”

公主没有说话,只一径往他怀里钻。

他知她脸皮薄,定然不会开口,且她已经脱光了衣服,何须再多言?

身上燥的厉害,他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却在下一瞬便将人狠狠推开。

触感不对!气味不对!感觉不对!

什么都不对!

他努力睁开眼看去,那人被他推到地上,低头看不到脸,皮肤虽白,却并非耀眼的雪色,果然不是公主。

这人是谁?为何在自己房中?公主又在哪里?若让她看到定然会生气。

秦烈虽然昏沉着,却已动了杀心。

直到那人抬起头来,秦烈凶戾的目光转为愕然:“慧娘?!”

“三郎”“慧娘”抖着身子从地上爬起,叫着昔日对他的称谓,“你怎地这样狠心?”。

秦烈去接令仪时,罕见地晚了半个时辰,且没有提前派人过来知会。

今日正好飘起薄雪,端王府的马车也进不了学堂,她款款走来,秦烈忙迎了上去。

想为她披上披风,摸了摸身上,才想起自己换了衣衫,急匆匆赶来,披风也未带。

一上车,他便将令仪抱在膝上,手覆上她小腹,“还疼吗?”

令仪道:“不疼了,疼的话今日便不会过来,今早不就说过了?”

秦烈这才放松了些,反倒是令仪见他嘴上有血痂,问道:“嘴上怎么受了伤?”

他不自觉往后一躲,她的手停在半空,人也愣在那里。

秦烈故作无事笑了下,道:“这几日上火,嘴唇干裂,回去喝些梨汤便好。”

令仪并未起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