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对她饱含深意一笑,看着她含怒带嗔的脸,愈发心痒难耐。
他本来与公主同住,因着焕儿在,不得不宿在别处。却为了今晚,让下人特意将里面换成公主喜欢的布置,一个人在暄软芬香的床榻上等了半宿,只等来了王妃与小公子已经睡下的消息。
翌日一早,他算好了时辰过去。
焕儿被太后教养的极好,便是无人催促也会早起做功课,此时床上唯余公主一人。
她正在酣睡,中衣袖子上翻,露出雪白手臂,上面的压痕一看便知昨晚焕儿睡在她怀中。
秦烈心中泛酸,抚上去的力度不自觉变大,她睁开眼来看见他,有些吃惊:“你”
他质问:“公主昨日为何爽约?”
令仪本想糊弄过去,可见他眼中那浓稠化不开的欲念,便知说了无用,此时最要紧的是逃。
“我昨晚本是想去的,泡完泉太累,竟睡了过去。”她回答的无比诚恳,一边悄悄往外挪。
他却嗤笑一声:“骗子。”
俯身将她压入被褥之中。
焕儿每日还未亮便起,扎半个时辰马步,背一篇文章。
纵然出了宫也不例外。
待他终于做完功课,要回房间时,却被人拦下,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只不让他进去。
气得他在外面大喊母妃。
此时令仪早已失神迷乱,被焕儿声音惊醒,便开始推身上的秦烈。
秦烈抬起她小巧下巴,低头亲上去,声音含糊在唇齿间:“让他等!”
令仪还要再说,他却猛地加大了动作,令仪好不容易聚拢的神智立时便被撞的七零八落,再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抱进泉水中。
再想找焕儿,外面丫鬟道小公子已经同世子、小郡王一起出去跑马,走了有一会儿了。
秦烈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意味深长道:“小孩子没有定性,只有臣才是真的离不得公主。”
确实离不得,明明刚刚欢ai过,如今身体还要纠缠着她。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令仪婉拒:“我累了”
他在她身后轻笑:“岂敢让公主劳累,一切自有微臣效劳。”
待他效劳完毕,令仪已经连手指都不愿动。
他把她抱在怀里,坐在榻上为她拭发。
令仪不自在地看着外面那池终于平静下来的泉水,“这池水多久换一次?”
秦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按下笑意解释道:“这是活水,这院子只有咱们用,过个三五天水便会更换一遍,不耽误咱们明年过来再用。”
“明年?”她微微一怔。
秦烈停了为她拭发的手:“怎么?明年你不想来?”
令仪垂眸道:“总来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明年咱们去打猎?”
公主什么都不懂,逢到年关,天寒地冻的能猎什么?
秦烈却只是笑:“好,明年咱们去打猎。”
第70章 麟儿 。
翌日回京除岁, 又是千篇一律的宫宴。
之后到初七,是秦烈应酬最多的一段时日,——他虽不与朝臣来往, 可那些返京述职的下属,却不得不见。令仪不耐烦见那些人, 秦烈也由着她,更不需要她用心筹备, 只让她坐着收礼,也就是闲暇时见见那些将领的女眷, 听听各地风情趣事。
秦烁虽刚过十三岁生辰,过了年关,在别人嘴里已是十五岁的儿郎。
秦烈几次会客宴席都将他带在身边, 秦烁虽有些青涩, 但是举止有度,又是端王世子,自然博得一众赞誉。
转眼到了上元节,去年上元节,皇上忽然下旨要秦烈领兵出征, 答应过要带公主出去看花灯,未能成行, 今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