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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永嘉 行期一 91260 字 1个月前

没几日,她那做出天怒人怨之事的早逝夫君,便深夜闯入她的家中。

一进门,便将她抱住,大步往里走,一边咬她的唇,一边扯她的衣带。

令仪气喘吁吁按住他的手,挣扎着道:“我、我小日子来了。”

秦烈停下动作,看她的眼神欲念深重,如同噬人恶兽。

令仪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道:“我实在不便,还请将军另寻高明。”

另请高明,这话亏她说得出口。

秦烈将人放下,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我去哪里另请高明?”

令仪一一细数:“将军王府中有姨娘,听闻又要娶草原上的公主,再不行还有八十多名营妓等着伺候您,去处自然多的是。”

秦烈将人拽回怀里,按在腿上,笑道:“若不是早知道你的性子,听你这般说,还以为你在吃味。”

他不知从哪里刚完仗,身上还穿着铠甲,甲片有溅上的血,更有许多灰尘。

令仪穿着中衣,被他拢在怀里只觉得脏,别过脸去。

秦烈不仅不生气,反而掰过她的脸,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怎么不敢看我,莫不是怕我这只早死的恶鬼来索你的命?”

他几天没有刮胡须,扎的她脸颊疼,身上盔甲更是膈的她难受。

“疼”她低声抱怨,“你若不走,便把盔甲脱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这才想起来,将人放到地上,三两下脱了盔甲,脱完后衣衫黏在身上让人不适,又去隔壁房间沐浴。

他一出去,碧草便进屋来,将地上盔甲抱走。

秦烈回来时,令仪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之前天一冷,他每每进她屋里,便如同进了蒸炉,这里虽简陋些,却舒爽很多。

他在床上躺下,“我难得来一趟,你就这般伺候?”

令仪不冷不热道:“想来还是碧草伺候的惯,——她本就是将军的人,何需我动手?”

秦烈笑了:“难得你聪明一回,何时发现的?”

令仪道:“以前只是怀疑,今日方才确定。”

宫中人这般小的宫女何曾见过盔甲?更遑论那般熟练地叠起来。

秦烈本也没打算瞒着她,“你这般聪明,不猜猜我为何派她过来?”

令仪闷声道:“无非是找人看着我,也好让我认清,自己无论如何也飞不出你手掌心。”

秦烈被她气笑:“就不能是我心疼你,不愿你在外吃苦?”

令仪平平静静地道:“将军真会说笑。”

秦烈盯着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永嘉公主,你可真会惹人生气。”

亏他以前一直觉得她柔顺怯弱,简直是瞎了眼。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背对背睡下。

可半夜令仪醒来,人已经在他怀里,两人紧密相贴,他那里顶的她难受,她想离开,行动间不免蹭到,他醒来一把按住她,声音沙哑:“别找死。”

令仪恨不得摒弃所有学过的礼仪,对他翻个大大的白眼,可感受到他的贲张只能僵在那里。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上面,低声哄她:“用这个”手指暧昧抚摸过她的唇珠,“还有这个”

这里是她的家,她全然放松的地方,他不请自来,她已十分不适,何况提出这种要求,她收回手,诚恳道:“我实在不便,将军不如另寻他人,这里距黄州不远,那里”

她未说完,便被他两指放入口中,钳住滑腻小舌,语气阴沉而危险,“想想焕儿,别再说些惹我生气的话。”

令仪不再说话,想着今夜不知道要折腾到多晚,他却收回了手,并未为难她,待身体自己慢慢平复下来,把她头按回自己胸前,恶声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