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跪在地上,扶着车缘才勉强站定。
只有令仪急急赶来,马车疾行颠簸两日,又热的头昏,根本没注意这些,见到秦烈便扯住他的衣袖,“将军!救救太子哥哥!”
后宅女子插手政事,已触犯秦烈大忌,何况令仪这般身份,私自窥他行踪还来寻他。
秦烈眼中凝着冰渣:“你就是这般乖乖听话的?”
令仪此时已有些撑不住,眼前甚至出现重影,她未听清他说什么,抬头却见他身后几步远一位行人,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柄利刃,朝他扑来。
秦烈不能死!
昏沉的脑中只有这个念头,电光火石间,她转到他身后,张开两臂,将秦烈牢牢护住。
眼前重影越发杂乱,透过眼睫的汗珠,她看着数把利刃往她身上扎来,还没来得及惊慌害怕,下一瞬眼前陷入黑暗,失去了所有知觉。
再度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帐与屋顶,比不得公主府华丽,却也宽敞整洁。意识还停留在那利刃刺来的瞬间,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小腹,未见伤口,再摸胸口、胳膊和腰,全都完好无损,亦没觉得疼痛,令仪喃喃:“我这是死了吗?”
“还差一点。”秦烈的声音自房间另一侧响起:“就你这几把骨头,还敢为我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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