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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迅速加重。

他的指尖轻触碰了下那块发烫的腺体,沈秋渡便趴在肩窝处轻哼一声,动了动身体。

时间应该到了。

温降初绷紧身子,克制住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将沈秋渡调整了下位置,让他在自己怀里坐得舒服些。

“秋渡”

爱人的名字被他嚼碎在唇齿,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降初张开唇,小心翼翼地在腺体周围亲吻啃咬着,沈秋渡舒服得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最后,伴随贝齿刺入,淡淡的血腥味只出现了一秒钟,浓郁的瞿麦味道侵袭而来,强势、占有、偏执,一股脑钻进沈秋渡得身体。

沈秋渡的身体明显呗刺激到颤栗了一瞬,很快原先的躁意慢慢褪下,只剩下早已交融到密不可分的瞿麦和凌霄花在空气中氤氲。

沈秋渡面色逐渐红润,皱起的眉头也平缓下来,彻底睡熟。

但尽管如此,那双胳膊人仍死死抱住温降初的腰,一刻也不想分开。这是标记之后的必然结果。

等到临时标记结束后,温降初本想将沈秋渡平躺在床上,没想到刚分开一些距离,沈秋渡就开始不满地重新贴了回去。

“不许走不许”

沈秋渡微恼地开口,撒着娇又带点毫无威胁感的语气。

看来人工腺体和沈秋渡身体的融合度非常好,这次临时标记的效果比温降初想象中要好太多。

这下温降初才彻底放下心来。

终于,事情开始步入正轨了。

终于,沈秋渡不用再故意留长发挡住那块地方了。

想到以后到沈秋渡能不再受限于自己的残缺,温降初激动到快要落泪。

他垂眸看向怀中睡熟的沈秋渡,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秋渡晚安。”

*

第二日清晨,沈秋渡刚睡醒就下意识摸向温降初的地方。

可是空无一人,沈秋渡瞬间清醒。

焦虑不安、敏感多疑,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现在时间还没过24h,他们之间的标记仍然存在,这也就导致沈秋渡无法控制地去依赖温降初。

但凡他突然消失或离开,沈秋渡就会变得慌乱无措。

“阿初阿初!”

沈秋渡迫不及待翻身下床,试图光脚去寻温降初。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阿初!”沈秋渡两眼一亮,埋怨地靠在他肩侧,“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去医生那里问问你手术之后大概要做些什么,我好有个准备。”温降初宠溺地坐在床边,拉开被角盖在沈秋渡裸露的双脚上。

“医生怎么说?”

“今天就可以出院了,身体状况非常好,我们秋渡好棒,人工腺体的融合度很高,完全没有影响。”

“那就好。”沈秋渡蹭了曾温降初的脸,突然想起昨夜,“阿初,你昨晚是不是没有”

其实沈秋渡对昨晚对事情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他只知道昨天像是处在易感期,十分渴望被标记、被填满。

他甚至主动去索吻、去要求温降初。

可是最后最后他们貌似没有进行体内成结这一过程。

不然,他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是这种事情沈秋渡也不好意思问出口。

温降初当然清楚沈秋渡的欲言又止,正想解释,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

“温总,医生让您带您爱人去一趟办公室。”

“好,我们这就来。”

沈秋渡抿了下唇,只好先将这件事放下。一路上他完全紧贴温降初的身体,悄无声息地在他四周留下标记,表面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