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药方。
可这醒酒汤是最有成效的,温降初只好先放好醒酒汤,耐下性子坐到沈秋渡身边,“宝宝头难道不难受吗?身子难道不是软软的提不起力气吗?如果不喝的话,就好不了了。”
沈秋渡别扭地扫了眼那碗汤药,终是劝服不了自己,一头扎进温降初的胸口,“不要不喝第二天就会好的。”
“可是这样对身体不好的,而且第二天身子会更难受头更痛的宝宝,听话好不好?”
沈秋渡没有出声,只是抱住温降初的手更加用力。
见状,温降初也只好打算先下楼重新煮一碗口感相对来说还不错的醒酒汤。
只是他刚拿开沈秋渡的手臂试图走开时,沈秋渡却慌了神。
“温降初!你不许走!我喝我现在就喝”
他急促地扯住温降初的衣角,抬起的眼眸浸着泪,眼尾泛红,惹人垂怜。
温降初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沈秋渡便一把捧起那碗药汤,蹙眉一口饮尽,放下汤碗时面部狰狞,温降初眼疾手快往沈秋渡嘴里塞进一颗糖果。
“秋渡”
“温降初,我喝完了,你不许走,不许离开我!”沈秋渡没等温降初说完,狠狠扑向他,整个人直接牢牢挂在温降初的身上。
因为药汤喝得太快,刺激得沈秋渡眼角溢出眼泪,而那眸底一览无余的欲望,是他认定恋人后偏执独占的一面。
温降初心底沉了下去,看到面前的沈秋渡,不只是心疼,更多的是自责和愧疚。
他恨那些让沈秋渡习惯性地把哭难悲痛敲碎咽进肚子里的人,恨自己没能早点来到沈秋渡身边,更恨自己怎么没能更快地引导他、告诉他,在温降初面前,他不需要借助酒精才能展露最真实的一面。
可是温降初可以一次性买下沈秋渡喜欢的所有东西,衣服、包包、车房、火箭,甚至可以是一个星球。这么多年,温降初也没遇到什么让他需要用一辈子去追求的事情。
但现在,让沈秋渡去主动提要求、袒露欲望,在温降初心里,却是一件比攀天更困难的事。
让沈秋渡慢慢成长,不是一件易事,但温降初绝不会放弃。
“秋渡,我从没有想过离开你的,刚刚只是想重新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我这辈子,是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秋渡宝宝。”
温降初低声的呢喃成了沈秋渡愿意陷入沉睡的最后一个倚靠。
紧贴的肌肤、旖旎的呼吸、柔软的身体,还有那全身都沾满温降初味道的沈秋渡。
温降初多么想彻底溺死在这个夜晚,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
可是温氏集团的一些股权转让和合作事宜都需要温降初来处理,他只能轻柔地放下沈秋渡,检查好窗户,轻声离开。
只是,瞿麦的气息几乎从沈秋渡进到别墅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但凡稍微淡了些,沈秋渡就会立刻发觉。
所以在时间逝去了一个小时后,沈秋渡悠悠转醒,酒气的熏陶还未消散,他撑起软趴趴的身体,下意识去寻找温降初的身影。
没有,就连他平常睡下的那块位置,都是一片冰凉。
沈秋渡垂下头,目光死死盯住某块地方,透过碎发的缝里,他渐渐暗下的眼眸生吞了最后一点暖光,转而换上粘稠的燥郁。
酒精的加持下,让沈秋渡仿佛忘记了自己在温降初的面前故意凸显的表象。
温降初温降初
沈秋渡的全身只不断叫嚣着一件事,就是找到温降初,和他紧密贴合在一起,那就是说明,吃饭、睡觉、工作、学习、甚至是都必须一直在一起!
是医生说的,他们这几日必须黏在一起的,哪里都不能丢下他,就连短暂分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