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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辞泄气地摊在沙发上,看到一旁的苏依茗喝水的姿势是那么的从容淡定,一丝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好像对我还没死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

“我知道你没死。”

什么?你知道?你竟然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夏初辞激动地拽着她的手臂,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苏依茗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大师告诉我的,大师算出你在这个世上还活着。”

夏初辞一愣,“大师?哪门子的大师?算命先生?”

“那时候我生病了,爸爸请了一个大师给我治病,大师说你没死。”

“你病了?什么时候的事?什么病?很严重吗?”

本应追问所谓的大师的,可一听说她生病了,夏初辞脱口而出的一连串问题,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重点。

这人一向极少生病,既然连苏文斛都惊动了,想必不是什么小毛病。再说了,看病就找医生,找什么大师啊。

直觉告诉她,这很不对劲!

苏依茗避重就轻道:“不是什么大病,大师的话是真的很灵验,事实证明,你确实还活着。”

这还真没法反驳不过人家可能就随便那么一说,你怎地就信了个十足?

你清醒一点!就算这是书里的世界,神棍的话也不能信啊!

说好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大反派呢!

夏初辞只好略过这个话题,说回正题:“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种客套话,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帮你。”

说归说,但能不能别用这种深情又专注的眼神看人,我瘆得慌。

夏初辞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将脑海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奇怪念头死死压住,她清了清嗓子,道:“我莫名出现在这里,周棠的女儿也离奇失踪,这两者之间必定脱不了干系。所以,当务之急,得先找着人,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而且,这事,我也得给周棠一个交代,她因为我,受了不少苦”

苏依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顺便捋了捋那戳蔫儿吧唧的呆毛,安慰道:“好,我帮你找。”

大腿不愧是大腿,寥寥几个字就让她有了主心骨。

“再不行,咱就找大师算算,没准能算出来。”

大师,又是那个大师!

到底是何方妖孽,竟能将我们的大反派忽悠成这个样子!

夏初辞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亲手撕掉这个神棍的虚伪面具。

她翻个白眼的功夫,正好瞥见了置物架上的一个方形盒子,看着像是前段时间周棠收纳照片的盒子,想着给苏依茗拿几张照片回去,好安排人调查。

尴尬的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卯足劲头踮起脚尖,手指也仅能勉强触摸到盒子,要拿下来可不容易。

背后忽然贴上来一个身体,那人伸出右手,轻而易举地便把盒子拿了下来。

自尊心作祟,夏初辞顿感失了面子,撇了撇嘴,直接抢过盒子,还厚着脸皮逞强解释道:“我自己能拿下来。”

苏依茗直接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搁在人家肩膀上,轻声笑道:“我知道你一定能拿下来,是我自作多情非要帮你拿。”

“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夏初辞缩了缩脖子,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根处,一阵酥麻感直达心房,她心里的小兔子被撩拨得四处乱撞。

生怕对方发现自己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夏初辞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干笑道:“你都多大了,别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大热天的还搂人,都要捂出汗了,快放开我。”

“不要,你离开我三年了,算算你都欠了我多少个抱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