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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

那怎么办?

念头刚起,被谢云朔一力压下。

只因他忍耐力有限,需得此时事此时毕,有事便发泄,不可再忍。

他强硬地把姜姒背到上山时的位置,再拉着她前行,把守在山腰处,远远跟在后面的一众仆从吓得不轻。

两位主子怎么这般状态,是不是又吵起来了?

众人提心吊胆跟上去。

不久前分明见着谢云朔背姜姒上山,两人难得情意绵绵,才不到半个时辰,又不对了。

众人远远地跟着,没敢上前打搅,可是又提心吊胆的。

看谢云朔一意孤行,看姜姒面色莫名的境况,都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谢云朔拉着姜姒到了山下,进了谢家的马车。

“怎么办,这是要回府去吗?要把车夫传来不?”邱泽挠头。

睿智言清摇头,徐徐道:“主子没说,咱们就不必多事了。或许大公子与夫人有事交谈,不容在别处,选在马车清净。”

山中跟着的一众人猜测紧张,都决计想不到,谢云朔带着姜姒上马车是为什么。

车帘闭阖,他当即一把箍住姜姒的腰,带着她坐在矮踏上,二人一同落下,拥挤在一处。

他紧紧盯着她,胸腔起伏不定。

姜姒屏住呼吸,上下打量他。

虽说这是拥抱,可是她感受不到谢云朔是在抱她,更像是在用刑。

她有些紧张,又莫名:“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云朔手腕收紧,察觉到她想挪开,索性一双手锁住她的腰。

“笑话我,两次,三次,还嫌我丢你的人,不跟我走在一起。”

姜姒失笑,还以为他变得大度了,没在外和她斗嘴,结果是累积了起来,找合适的机会一起算。

可是……他这样抱着她,让她不知道,谢云朔究竟会怎么算这笔账?

姜姒头脑有些空白,她没有深想,因为不敢深想。

她问:“你睚眦必报,是要寻仇?可是如何寻仇会以这样的姿势对仇家。”

解释不如实施。

谢云朔屏息,拨开姜姒置于他胸前的手臂,再度贴近,紧紧地封住她的唇。

祸从口出,所有说出嘲笑他的话,害他内心波澜的罪魁祸首,都是姜姒这张生得漂亮的红润樱桃口。

她得理不饶人,没理也伤人。

不怕他,不讨好,可偏偏……她越是牙尖嘴利,克制他,害他不知怎么办,他反倒越是心生异样。

对她好奇。

对她感兴趣。

谢云朔察觉自己似乎像主动愿意受虐,从这般动荡波澜之中获取鲜活之味。

像是吃麻椒似的,既刺激又上瘾。

吃过浓烈之后,别的都变得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趣。

此时此刻,姜姒说过的那些话,轮番回响在谢云朔脑海。

不知是情绪作祟,还是其它的冲动,他的一颗心满胀,已没有任何退路。

唯有怀中人是宣泄口。

是清风、是冰棱,能降温、可吸热。

姜姒一动不能动,谢云朔抵住她,同时身体前倾,含住她不让跑。

分明天气已经渐冷了,身前的谢云朔却像是一团火球。

他微微侧着头,高挺鼻尖斜抵在她面颊上,一旦摄入唇舌就不放了。

谢云朔说她说了不好听的话,笑话他,耿耿于怀,可他却忍着不报复,没和她吵嘴。

攒在一起,忍到现在,把她关在马车里,讨要索求。

姜姒也不知该说他是能忍,还是小心眼。

她快要被烫化了。

小小马车内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