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再也支撑不住,倒下去。

所幸的是,两个小时后,医生告诉他们,手术很成功,病人己脱离生命危险,内脏大脑都没有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只是有些脑震荡,几处不度程度的刮伤看着恐怖但并不麻烦,唯一比较严重的是身体几处骨折,但将养几月就好。

闻言,几人终于放下了心里那根紧绷的弦。

封野在昏迷时,无意识喊着,“鹿……鹿……”。

害得爱子心切的封父大骂,“阿野喊的是谁,路什么?叫路什么?!给我把她找来!”

病房里知情的几人,大气也不敢喘。

几天之后,封野彻底清醒了过来。

兰深鹿煲了锅非常有营养的土鸡汤,打开了病房门,任元景最近学也没上,天天守着封野,那张酷脸上长出了黑黑的胡渣。

俨然从一个酷帅少年变成邋遢男人的模样。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满是疼惜的看着他,“元景,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吧,我来守着封野。”

任元景眼睛有些红,语气也没有往常那么亲昵,他喉结上下一滚,艰涩出口:“兰深鹿,我们谈谈吧。”

病房里只有睡着的封野,还有他俩。

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让她恐慌不己。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么长。

他哑声道:“我觉得咱俩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兰深鹿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膛,语气近乎卑微祈求,“元景,我觉得我俩挺好的,不要分手好不好?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任元景闭了闭眼,扯掉她抱着他腰的手,“我们俩个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就当我对不起你好了,你想要什么东西,你跟我说,我能给的,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