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会和我在一块了,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我和鹿鹿说不定早就和好了,都是你,都是你的多管闲事,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他的眼底染上一抹疯狂,视线有些涣散,他醒醒眼,但心底的怒意仍如同翻江倒海般,一浪又一浪,席卷而来。
喝了超高度数白酒的脑子有些混沌,他意识到自己这样子似乎不对,但同时又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对。
就如同拔河比赛的拉锯战。
一个声音不停在他脑海回旋,扩大。
凭什么他们俩个这样幸福?
却留你一人痛苦?
凭什么?
凭什么?!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啊。
封野突然反应过来,厉声大吼:“你不许再走过来!你就站在那!”
任元景猛的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差不多走了四五十米远,看着离他大概四五十米远的黑色车辆,哑声劝他:“好好好,我不过来了,阿野,你冷静点,你先下车好吗?”
电话那端传来他癫狂的大笑:“说起来,你是不是很得意?我要死要活得不到的人,你变着法的伤害她,她都离不开你,任元景,你那时候,是不是无比得意?是不是?”
“没有这回事,你先下来。”
封野拔高音调:“我不下来,我就不下来,我死都不下来,我一下来,你还是跟鹿鹿在一起,你还是晚上跟她睡一块,我还是只能心痛的看着你们俩个你侬我侬,我觉得,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我是不是还要眼睁睁看着你们两个结婚生孩子啊?!是不是?!”
任元景搓了把僵硬的脸,无奈道:“阿野,那你想怎么样?有话下来说,我们好好谈谈不行吗?”
一行人停了车,有人依究在车上,有人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然后聚在一起。
“发生什么事了?”
封娆断断续续的说了个大概。
李戈看了兰深鹿一眼,吐了口唾沫,骂道:“操,真是害人不浅,妈的,封野这个傻逼,是不是有病,多大点事儿,还没闹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