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野?”
任她如何猜测,男人都未出声。
男人接着站起身,进了洗手间,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条沾湿的毛巾,他坐在床边,以一种恶狠狠的力道使劲擦着她刚刚被他抚摸很久的嘴唇。
一遍又一遍的擦着,仿佛嫌弃她嘴唇的不干净。
兰深鹿难受的不行。
嘴唇几乎麻木,这人才停了下来。
她刚想骂,听到敲门声音,那人又起身去开门。
兰深鹿耳朵灵敏,听到明显属于两个人,频率有所不同的脚步声向她走近,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臂便传来蚂蚁撕咬的一痛。
很明显,有人抽走了她的血。
门再次被关上。
彻底没有了呼吸声,连那个男人也离开了。
什么声音都没有,都没有,只有浓重的静谧。
门外,穿着白大褂明显是医生的男人问:“兰先生,你要进来看吗?”
“要多久?”
“几分钟就行。”
兰斯年嗯了一声,跟着医生走进一间满是医疗机械设备的房间,见医生动作悠闲,他不耐催促一声。
“快点。”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没有怀孕。
“那兰先生,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医生毕恭毕敬告辞离开,兰斯年点点头。
兰斯年进门的时候,兰深鹿正伸着胳膊踢蹬着腿,双手企图解开镣铐,随着她的动作,链子发出杂乱的重奏。
温热的大掌是男人在碰触她。
她剧烈挣扎,可惜无用,于是谩骂,男人嫌吵,不知从哪拿出一块布料塞进了她的嘴,并很轻易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呜呜……”
女人浑身赤裸,泛着光泽的嫩白肌肤与大红色床单给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男人又停了下来。
他的呼吸很轻,如果不是兰深鹿耳朵比常人灵敏,她甚至都会以为,房间里根本没有另一个人。
即便眼睛被蒙上。
她还是能感受到男人此刻居高临下犹如透彻射线般正在扫描她的身体。
男人终于动了。
一只大掌罩住她形状美好的雪白乳房,食指与中指夹住上方挺立的粉嫩樱桃,并顺时针方向一圈圈揉着。
经过特殊设计,她脚上的链子很细很轻,也够长,足够她抬脚并腿。
兰深鹿紧闭大腿,可那只大掌仍是蛮横的钻了进来,甚至将她双腿扳至大开,肆意的勾弄着她的私处,摸她的阴蒂。
兰深鹿使劲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挣扎间,手腕上的镣铐几乎磨破她的皮。
嘴不能言,眼睛又看不见,让她的感觉比平日敏感数倍。
她根本没法抑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在男人高超技巧玩弄下,她开始流出第一滴淫液。
很快,第二滴,第三滴……
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伸出修长的中指顺着滑液轻而易举插了进去。
“唔……”
进入那刻,她的头摇晃的更厉害了。
他进入的很深,整根中指都消失了。
男人的中指在女人桃源蜜洞里快速的捣弄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响起。
不必压抑,她所有想要呻吟的欲望统统被堵在喉咙。
她的脸憋成绯红一片。
愉悦的快感累积着,到达某个沸点,兰深鹿的身体不由战栗起来。
她被一根手指弄高潮了。
男人再次停了下来。
安静的房间,金属皮带扣发出碰撞的声音尤为清晰,接着几下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