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向恒,对于现在的兰深鹿而言,冷眼对待,她毫无压力。
和周韶华约在网球馆打了一个半小时球,出了一身汗,换回衣服,兰深鹿没开车,周韶华说送她,她说不用,自己打了辆出租直接回家。
在车上,她的眼皮突突跳个不停。
回到家,沙发上,男人身着不乏时尚的休闲服,勾勒出高大威猛的强壮身躯,手上捧着一本英文书籍,翻看间动作,自带优雅矜贵。
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眸,深邃又浓重,四目相对。
熟悉,却也很陌生。
兰斯年将书合了起来,语气如常,开口问:“老爷子怎么又去北京了?”
她暗自心惊,即便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再次见面,心慌意乱更甚从前。
兰深鹿根本不敢再看,移开目光,没回他,蹬蹬蹬上了楼。
两人为什么会变成如今模样?
为什么她觉得连像平常一般打个招呼都这么难呢?
在网球馆出了一身大汗,身上总归有些不舒服,兰深鹿进浴室洗完澡。
白色浴巾包裹着姣好的身体曲线,傲然挺立的两团若隐若现,湿淋淋的黑色长发垂至胸前,白里透红的肌肤耀眼生辉。
面对镜里的自己,她拍了拍脸,开始催眠。
“没关系的,别在意,忘掉,统统忘掉,就当没这回事,兰深鹿,你可以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从浴室出来,兰斯年坐在床沿,勾着腿。
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心虚尴尬。
声音低沉慵懒,满带磁性。
“刚刚怎么不喊人?在生气?为什么?”
明知故问!
她心中有刺,加上私人地盘被侵入所产生的危险警觉让她方寸大乱,她手微抖,指向门口,语调拔尖。
“你出去!”
这种要求显然不可能。
他倏地笑了一下,站起身,喉结凸出的明显,一步步靠近,再如何强装镇定,她还是被逼的下意识后退。
手腕被他抓住,他的手,滚烫又有力,轻易将她牵制。
她又气又怒,拿另一只手捶他,“你放手,你给我出去!”
他‘呵’了一声,用力一拉,她便倒向他怀里。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技巧娴熟。
紧接着,他把她扑倒在身后的大床上,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乎将她淹没。
“唔……”
完了,即便用上大力丸也没用。
唇间的颤抖是她惊恐的证明,他不放过她,大手不老实的落在她的胸部揉捏,她推不开他,挣扎着,被迫承受他强势的掠夺。
不知何时,浴巾早己松开。
舌尖一阵刺痛,铁锈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兰斯年终于放开了她。
他眼神直勾勾的看她接近全裸的身体,似在品味。
一根越发明显壮观炙热的巨大硬物只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她的私处。
而她竟然还可耻的湿了点内裤,这让她羞愧欲死。
“你哪我还没看过?害什么羞?”
她甩出的巴掌被男人轻易截住。
算了,虽然他很想操她一顿,但时机明显不对,兰斯年起身放过了她。
从床上一跃而起,她手忙脚乱套上衣服,然后离他远远的,一脸气急败坏,带着畏惧。
“你滚!”
他似陷入回忆几秒,勾了勾唇,笑着对她说:“深鹿,你要记得,从一开始,就是你主动勾引叔叔的。”
像只被击到痛处的兔子,漂亮的五官扭曲到变形,她恼羞成怒大喝:“你胡说!”
他扬了扬手机,一派轻松,露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