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她娇媚的小声呻吟。

渐渐的,被一根赤红色肉棒毫无缝隙撑开的褶皱内壁开始变得滑腻起来,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熟练,很快,他的动作变得凶猛异常。

抽出,全根没入!

房间内发出越加快速,充满色情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

向恒是初次性交,没一会儿动作又来的那样狠,又没有迂回的技巧,约摸十分钟,急速的

十几下撞击,便一声低吼,在她身体里泄了出来。

兰深鹿甚至没来得及叫他带套。

他趴在她身上舒着气,平复此刻胸腔的急速跳动,两人四目相对。

“还好吗?”

“挺好的。”

算了,明天去买紧急避孕药吃吧,兰深鹿对他笑了一下,目光有些走神。

这让向恒脑中浑然惊觉,一个霹雳,她,并未高潮。

他到底做了多久来着?

好像没有多久!

作为男人,这个事实让向恒懊恼极了,哪能接受得了自己这样快的事实?

他捧着兰深鹿的脸,又吻上她,大掌游走于女体上每一寸肌肤,细细摩挲。

他是个男人,他可以让自己的女人高潮!

要继续,一定要证明自己不可!

直到她终于浑身颤抖,甬道急速收缩,喷溅出一大股液体,呻吟连绵,失声尖叫,瘫软在床,他紧绷的肌肉才有片刻的放松。

谁知证明后,临幸她的,是他更为疯狂的索取,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持久,机械的运动,仿佛永无尽头一般。

第二天,兰深鹿醒来,街上人声鼎沸。

向恒没在,她听见厨房有声响,她坐起身,动了动,下身一股粘腻的液体汹涌而出,腰很酸,她垂眼,腰侧鲜明的指痕,再上面,乃至脖颈,种满了草莓,青青紫紫,很难看出一块好肉!

她碰一下,挺立的殷红乳头痛的她嘶了一声。

她扯扯嘴角,男人在床事上,都是那么不可理喻!

做爱这种事,难道做个一次两次不是很轻松很舒服吗?为什么非要做那么多次?!

连斯文儒雅的向恒也是,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禁欲系,脱了衣服上了床,就跟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到后面,哪里还听得进她一句话?

他听不了,就堵她的嘴,然后是那一次次疯狂的占有。

SHIT!

以后一定要定好规矩,一晚不能超过两次!

奈何,男人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那闸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便是浪卷啸鸣。

然而,等兰深鹿真正能在上面一次时,离夜夜笙歌的旖旎时光己经过了一周。

当然,一晚只有两次规距什么的,暂时是不可能实现的。

又过了一个没羞没臊的周末,兰老爷子给她来了电话,兰深鹿回到军区大院的别墅。

外面冷风刮得人脸疼,进屋后这种情况很快好了起来,吃过晚饭,几人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兰深雪坐在中间,两边分别是兰斯年兰深鹿。

正襟危坐在一侧角落的兰老爷子开了口,模样像审问犯人似的,问:“男朋友干什么的?听说还同居了?”

同时,一抹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扫向她,近在咫尺,是兰斯年。

兰深鹿有些尴尬她爷的用词,同居什么的,听的她脸红,心里同时还有些紧张,“律师。”

后面的问题她自动忽略了。

兰老爷子也没在意,沉默一下,告诉她,“好好交往,人品要是过得去,就赶紧结婚吧。”

“哦。”

兰斯年莫名烦燥,挤起一个笑,插嘴道:“爸,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