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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四年前,要不是我临时出事,轮得到你去给她送伞?”

温承泽猛地顿住,“你是说你鱼肉中毒那次?”

季伯聿没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锐利,“你既然招惹了她,为什么不好好对她?”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她的事,”季伯聿一字一顿,宣告主权,“从今以后,就跟我有关系。你要是再敢招惹她,我不会客气。”

季伯聿抬手整理了一下被扯歪的衣领,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沉稳,“明天是芷柔和安安的大事,有什么,等明天过了再说。”

温承泽看着他这副掌控一切的模样,突然恍然大悟,“季伯聿,是你故意把我支去韩国,然后趁那段时间钻了空子,是不是?”

看季伯聿没说话,温承泽又说道:“你可真狠,连安安都算计进去,要不是你,她会跑去那边出车祸?”

季伯聿面色一沉,不再与他纠缠,手扶上出口的门把:“你先操心好安安明天出道的事吧。”

说着,他扶着门把手,准备推门出去。

忽然,身后传来温承泽不甘的声音,“我会让她知道你究竟有多卑鄙的!你能抢走你觉得我就抢不回来吗?”

季伯聿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路边停着两辆车。

季伯聿和单芷柔在前车,江庭岳和季薇安则停在后面。

单芷柔手里攥着一个药盒,匆忙从路边的药店跑出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她刚一上车,就看到季伯聿嘴角那明显的血迹,心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后面的车里,季薇安盯着前面那辆车的背影,语气里满是心疼,“承泽哥下手也太重了吧,我老哥那嘴角,看着就疼。”

一旁的江庭岳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语气平淡,“不用心疼,你哥高兴得很。”

季薇安转头,难以置信,“我哥是受虐狂吗?””江庭岳笑了笑,“单芷柔的心疼,比你的心疼管用多了。说着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你哥得到了想要的,挨这点打,算什么?”

季薇安似懂非懂,忽然眼睛一亮,凑近他,语气带着几分撒娇,“那你呢?你会为我打架吗?”

江庭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视线投向窗外,语气听不出喜怒,“不是还有你那青梅竹马池小少爷吗?”

季薇安忍不住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就池宁也那样?你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的,小时候可都是我罩着他。他胆小,又不爱跟朋友玩,都是我带着我的朋友跟他一起玩。”

江庭岳闻言,轻轻笑了笑,却有一种说不清的落寞,“原来安安从小就这么讨人喜欢,朋友这么多。”

季薇安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仰头问:“你这么好,肯定也有很多朋友吧?”

江庭岳缓缓摇头,目光有些空茫,“我没有朋友。”

季薇安愣了一下,随即笑笑,她用力挽紧他的胳膊,“怎么会没有?不是还有我,还有……我老哥么。”

江庭岳身体僵了一下,他低头看着眼前明媚鲜活的少女,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意味深长地轻声说:“安安,以后多听听你哥哥的话。”

没等她回答,他便移开视线,发动了车子,“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另一辆车上,单芷柔正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季伯聿擦拭嘴角的伤口。

棉签碰到淤青处时,听到他忍不住“嘶”的一声,单芷柔的手瞬间顿住,“温承泽怎么下手这么重”

季伯聿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拉下来,不在意地笑了笑,“他觉得是我抢了你,换作是我,可能下手更重。我挨他几下,是应该的。”

“这跟你没关系,”单芷柔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