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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步顿住,心脏猛地一缩,是温承泽。

单芷柔怔在原地,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瘦了好多,以前总是张扬的眉眼,如今多了几分沉稳,眼底还带着

淡淡的疲惫。

单芷柔假装没看见,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手腕突然被抓住,温承泽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你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了吗?”

“没什么必要了。”单芷柔的声音很淡。

“单芷柔。”他叫住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哀求。

单芷柔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没再看他。

她知道温承泽的骄傲,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可她没想到,他就那样站在门外,从下午站到傍晚。

天边突然响起一声闷雷,紧接着,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单芷柔忍不住拉开窗帘的一条缝,看到温承泽还站在雨里,浑身都湿了,却一动不动。

单芷柔转过身不再去看。

雨声越来越大,她走到床边戴上耳机,想让音乐隔绝一切,却心烦意乱地切着一首又一首歌。

雨这么大,他一直淋下去会出事。最终,她攥紧手,偏头看了眼窗外,还是拿起伞走了出去。

她打开门,温承泽大半个身子已经湿透,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撑伞走到他面前,她将伞递给他,“温承泽,回去吧。”

温承泽抬起头,脸色苍白,眼神却直直地看着她,“你现在肯看我了?”

单芷柔把伞塞到他手里,转身想走,手腕却被他拽住,他的手凉得让人害怕。

“我真的知道错了。”温承泽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单芷柔想甩开他,却被他拽得更紧。

她皱眉转身,余光突然瞥见他手腕上的静脉留置针,针管还没拔,胶布被雨水泡得发白。

他真是疯了。

“你在输液?”

以她对温承泽的了解,他真会这样在外面站一夜。看他这样子,本来就生着病在输液,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淋雨。

最终,她还是带他进了屋。

她给温承泽找了条干燥的毛毯,让他脱下湿外套,然后转身去厨房煮姜汤。

等她端着姜汤出来时,看到温承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眉头还皱着,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温承泽,喝完姜汤再睡。”她蹲下来,轻轻推了推他。

温承泽皱了皱眉,没醒。

单芷柔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她拿来体温计,量出来他是低烧。

她给温承泽盖好毛毯,把姜汤放在一边,回去睡觉。

夜里她醒了好几次,每次都去试他的体温,很怕升高变成高烧。直到后半夜,温承泽的体温降下来,她才放心地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单芷柔醒来时,看到温承泽坐在床边,正静静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你醒了?”

温承泽点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复杂。

单芷柔下床去拿温度计,“再量量体温,看看还烧不烧。”

五分钟后,她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松了口气,“还好,不烧了。”

温承泽的目光落在桌上那碗凉透的姜汤上,“给我煮的?”

“嗯。”单芷柔刚说完,就见他端起姜汤,仰头喝了下去。“别喝,凉了。”她想阻止,却已经晚了。

“没事。”温承泽放下碗,看着她,“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

“汉堡。”

“家里没有,只有三明治,你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