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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发狠追究,那对夫妻听说被找到,在国外破产了。”

“那我弟弟呢?”单芷柔问。

“就是那个时候失去联系了,我们也不知道。”

李老师的目光带着怜悯,“芷柔,你实在想找,或许可以去找找当年季董事长身边那位姓郑的助理,很多具体事,他或许清楚,能给你一些线索。”

“但是……”李老师无奈摇头,“季家……怎么可能还会愿意管这些陈年旧账?更何况,那对骗子还是以你弟弟养父母的身份……”

……

回程的高速公路上,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单芷柔靠在座位上,偏头看向窗外,心事像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她吞没。

弟弟的下落,奇怪的电话,还有季家那边还有季伯聿,他知不知道孤儿院的事,还有她弟弟的事?所有线索缠成一团乱麻,她皱了皱眉。

下午四点,她下高铁,季伯聿的车准时出现在高铁站的停车场。单芷柔上车,却没见到季伯聿。

前面的司机出声:“季总在在前面打电话,他特意推了会议从城东赶过来接您。”

单芷柔抬眼,不远处,季伯聿在车的两点钟方向,他举着手机,黑色衬衣袖口向上整齐地挽着。他皱着眉,不知道在跟电话那头说什么。

很快,季伯聿打完电话过来。他看单芷柔一脸疲惫,帮她调整了座椅,“累了,就睡一会儿。”

单芷柔心情复杂,她点点头,靠在座位上微微闭着眼。她有好多话想问季伯聿,可是又觉得开不了口。

到了地方。

她装作无事,逗着Simba和开心。她的声音放得轻缓:“伯聿哥,你认不认识一位叫……郑云城的先生?”

季伯聿转过身,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他是我父亲以前的助理。你怎么会问他?”

单芷柔的心倏然提起,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孤儿院的老师说,孤儿院是你父亲后来捐建的,还提到了这个人,随便问问。”

季伯聿倒了杯水,递给单芷柔,语气听不出波澜,“郑叔多年前就退休了,后来举家搬去了榕城,很久没联系了。”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怎么突然问起他?”

单芷柔避开季伯聿的目光,转移话题,“就觉得你父亲很令人敬佩。”

季伯聿似乎被这句话牵动了某根心弦,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我父亲确实做了不少慈善,不过“他顿了顿,“他原本想做的,是些更……实在的事。”

她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惋惜,大概明白了什么。原本想恳请他帮忙联系郑助理的话,彻底堵在了喉咙里。

季家对她弟弟养父母一家只有厌恶吧,她该怎么开口问他郑助理的事?他会帮她吗?不帮也合情合理。

思来想去,她决定自己再想想其他办法打听。

带走开心时,她客气又疏离地道谢,以后真的不会再麻烦他了。

季伯聿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他清晰地感觉到,她又在后退,只要他稍稍流露一丝靠近的意图,她就会立刻缩回她的安全距离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家里公司出了大问题,资金危机也愈演愈烈。

单家公司最大的供货商魏家的二公子魏添啸不知怎么对单芷柔起了兴趣,跟单昌永明说喜欢单芷柔,只要他促成,两家生意一定锦上添花。

单昌永不是不清楚魏添越的意思。联姻对他们这个圈子而言,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只是听闻魏二公子玩得极花,他有些犹豫。

一旁的付明丽正修着精致的指甲,她吹了吹,“魏二公子结了婚自然就收心了。”说着语气一顿,“眼下我们还能有更好的选择吗?”

她瞥了丈夫一眼,“难不成你还真指望季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