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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Elaine给我们准备的吧?”

祝亦年为这份猜测而失笑,摇摇头道:“是我们好运,我没有这么多钱。”

对小伙伴解释完,祝亦年重新正眸看向眼前的烟花,突然低下头对文向好耳语:“其实,在你走的那天,我定的也是这家餐厅。”

祝亦年点到即止,并未说尽当时的遗憾和失落。

文向好当即偏头看向祝亦年,此时两人在稍显拥挤的落地窗前靠得很近,近到文向好能看清祝亦年乌黑眼眸中映出的火树银花。

烟花的爆鸣声很大,大到可以掩盖一切因怯懦而狂逸的心跳,烟花余下的星点将心底烫出一个洞,勇气四处逃逸。

“阿年,我……”文向好喉头滚了滚,想把在荃湾未说完的话讲完。

一个音节已经发出,可口袋里的手机兀的响起,那股震动让靠在一旁的祝亦年也察觉道,低头告诉文向好:“电话响了。”

文向好霎时泄了口气,一同低头看向口袋,然后拿出正在震动的手机。

一个陌生的内地号码,但已经给她打过不止三次电话。

文向好不禁皱眉,对祝亦年说去接个电话,然后拿着手机远离窗边的烟花。

走到餐厅的一个角落,烟花的爆鸣声总算弱了下来,连绚光也只能落到文向好的后背。文向好这才平复一下心神,接通电话,谨慎地说了一句您好。

对方终于得到回信,声音显得很兴奋:“阿好,你可终于接电话了!”

“您是……?”文向好皱眉疑惑。

“我是你妈妈呀!”梁乐娟听到文向好满带陌生的声音,十分不满道——

作者有话说:最后清算[闭嘴]

第68章 栽赃 “……这些是假的。”

窗外的烟花恰好悉数落幕, 在一瞬间寂静填满巨大的空白,文向好此刻清晰地听见胸膛里的心跳,似是一声又一声的催促, 瞬间让后背爬满湿冷的汗。

文向好一时觉得自己是否又堕入一场中断十年的梦魇, 可明明她在下午才收到祝亦年送的花,刚刚正与自己的新同事们一起看烟花, 她还鼓起勇气准备向祝亦年表白。

差点被当作海市蜃楼的一切让理智稍回笼,文向好拿开手机立刻摁下挂掉。

可转身没走几步,口袋里的震动又再开始,伴着铃声一阵又一阵, 如同催命符。

适才的决绝被无休止的纠缠蚕食,文向好深吸一口气才止住指尖的颤抖,又重新背过身接电话。

“您好, 请问有什么事吗?”文向好压低语气, 显得无比客气疏离。

她不知道为何几近失联多年的梁乐娟会知道她的电话, 但文向好已经不关心这个,只想尽快摆脱。

“阿好你现在是在曼港上班吗?”

今天下午梁乐娟便看到从前居委会干事给她截图发来的文向好朋友圈,那干事直对梁乐娟夸文向好有出息。

梁乐娟多年未曾联系过文向好,就算听到过一些近况,不过一直以为文向好在小县城打工, 从未想过她能够进曼港的大公司。

她如今的女儿也不过只能在曼港当临时洗碗工。

文向好当即了然为何梁乐娟愿意找上门。她之前很少发朋友圈,想必是今天那条被列表的人告知梁乐娟。

“嗯。”文向好没有否认,只是很冷漠地反问, “所以呢?”

梁乐娟早已变得比当年还要死皮赖脸,什么都比不过儿女的前程,听见文向好反问,顾不得其他, 当即说出目的:“你还记得晓彬晓晴吗?晓晴现在也在曼港上班呢。”

“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哪知道曼港租屋市场的水深啊,被中介骗了钱,现在只能住在店铺里呢。”

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