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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甚至乎包着文向好还未来得及退开的手指。

祝亦年先把奶昔放到鼻尖前嗅闻,抬眸看着文向好的反应,直至把对方那隐隐的期盼收入眼底,才重新垂眸喝了一口。

“太甜了。”

祝亦年不过浅试一口便立刻开口评价。

这样的评价让文向好有些讶异,祝亦年向来喜欢吃甜,不知道这杯奶昔是甜到什么程度,才会让祝亦年作出如此评价。

“你试试。”祝亦年好似一眼看穿文向好心中所想,把那杯奶昔递到文向好唇边。

文向好不大喜欢巧克力,可思及这是考核,仍将信将疑地啜了一口。

不太甜,正正好。

文向好不由皱起眉想要再试一口,可祝亦年已收回那杯奶昔,指节却状似无意地突然伸直,刮过文向好上唇残留的奶渍。

许是收回时动作过急,有些奶昔被祝亦年撒在虎口和食指上,文向好下意识说一句小心,正想给祝亦年找纸巾,可祝亦年却把手收近凑近唇边。

从指尖开始将手上的奶昔舔掉。

“刚刚没认真尝。”祝亦年此时看着一脸懵然的文向好,才展颜一笑,“你做的奶昔很好喝。”

“……”

文向好总觉得祝亦年的表现有些许奇怪,似是开玩笑但神情分明很认真。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文向好只当作是自己心有鬼,自欺欺人般唯结果论,祝亦年觉得这杯奶茶好喝,仅此为止。

出租屋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文向好看着祝亦年把一杯奶昔喝得七七八八后,却忽然觉得一时无话,于是拿过杯子一个转身,告诉祝亦年出租屋水压不稳的事实,让其快点去洗漱。

两人洗漱一番,祝亦年坐在卧室的床上遥望着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的文向好,沉了口气才趿着拖鞋走出房间。

去曼港工作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文向好趁着祝亦年去洗澡,整个人总算头脑冷静了些,拿着手机处理在这边的一切事宜,包括退租、还款还有人际处理,桩桩件件都不简单。

因此文向好处理得很入神,没有察觉到枕头外的沙发被祝亦年坐得一陷。

祝亦年没有说话,只半阖眼皮看着毫无察觉的文向好,然后又去看文向好手中的手机屏幕,直至文向好点开与刘小真的聊天框,准备交代去曼港的事。

“阿好。”祝亦年唤了声,同时伸手去遮挡文向好的屏幕。

文向好被祝亦年的无声无息弄得一激灵,手机也拿不稳,还是祝亦年眼疾手快先一步接住。

文向好挣着要坐起来,怎知祝亦年没有收手,这样一来手臂直接环住文向好的前胸。

“我要睡了,明天七点半叫我起床,可以吗?”祝亦年好似完全没有放开文向好的意思,好似既定程序般继续说,“这是第二项考核。”

说罢才放开并把手机给回文向好。

“……好。”

文向好看着犹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出现又很快回到卧室的祝亦年,仍未回过神来,好一会才重新躺回被窝,用薄被包裹住自己,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文向好便起床洗漱并买好早餐,等到差不多时间再打开房门去叫醒祝亦年。

在曼港七天里,祝亦年一向十分自律,文向好每次醒来都已见到祝亦年买好早餐在客厅等待。

本以为祝亦年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叫起床,可一推开门,没想到祝亦年还窝在她的床上,任玻璃窗也掩不住的闹市嘈杂钻入耳朵,依旧阖着双眼一副熟睡模样。

文向好不自觉把脚步放轻,走到床沿才敢稍俯下身,手掌轻轻拍了拍祝亦年的肩膀,用几乎是气声的轻柔声线说:“起床啦。”

如此拍了两下,祝亦年似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