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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亦年没有回答文向好的问题,反倒反抛回去,“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去跟waiter说。”

此话一出,文向好不由皱眉,看着祝亦年大方盯着她的模样,心里想着不知道一开始露营时,连睡袋打湿也不愿意和她一起睡的谁。

“噢——我倒不介意。”文向好眨着眼一笑,“我是怕你喜欢的人以后介意。”

“不会的。”

祝亦年否定得非常快,以至于文向好的心中的揶揄还没能说出口。

这样近乎担保的语气让文向好霎时想到,对方与她的睚眦必报不同,应该是个非常大度的人。

“那好。”

文向好应声,走了两步坐在床榻上,稍仰着头眼波流转,然后突然伸手,如恶作剧般去拉祝亦年:“很软,你试试。”

祝亦年猝不及防,不得不攥紧文向好的手,可惜整个人仍是止不住往前栽。

所幸腿侧靠近了床榻边缘,祝亦年一个顺力而为总算坐住,只不过耳畔不由擦过文向好胸前襟,对方温热的呼吸伴着心跳声撞入耳中。

“嗯,的确很软。”还没喘好气完全坐正,祝亦年便偏过头说

文向好看着祝亦年毫无避忌的对视,眨了两下眼,抽开祝亦年握住的手,转移话题:“……走吧,去外面看看。”

“嗯。”

祝亦年并未问文向好为什么这么做,只神色如常地带着文向好穿过游轮的长廊来到主厅。

游轮上提供着豪华的自助餐,文向好随意挑了几样,偏头却发现祝亦年只选了沙拉放入盘中。

文向好收回目光看向盘子里的奶油蛋糕,心意一动,用叉子叉起一块,送到祝亦年嘴边。

白色奶油一下子沾到祝亦年涂了唇釉的嘴唇,祝亦年感受到那柔软的湿腻,下意识往后缩了下。

看到熟悉的躲闪,文向好反倒不知为何觉得自在了些,似恶作剧得逞般,对祝亦年道:“只是很想让你尝尝。”

“一会我帮你补口红呢?”文向好贴心地提出祝亦年应该会礼貌拒绝的建议。

可下一刻却看见祝亦年止住动作重新站定,抿了抿唇,舌尖舔掉唇上的奶油。

就在文向好未来得及收回的叉子前,文向好看不真切,不知道舔奶油的舌尖是否会碰到叉尖。

“好吧。”祝亦年对文向好弯起唇角,“那一会麻烦你了。”

“”

文向好没想到祝亦年会答应,看着祝亦年好一会才收回视线,不经意推脱道:“其实也不用补,还是很好看。”

“是吗?”祝亦年点了点头,并未多疑的样子,重新端起盘子,“好的。”

祝亦年神色自若的模样让文向好产生一种挫败感,可究极去想,文向好却并不知自己究竟怎样,才能占上风,赶走内心如蚂蚁走在热锅般的情绪。

是想看祝亦年依旧避之不及,还是看祝亦年重新如年少一般。

想不清,也有点怕去想清。

文向好干脆埋头吃饭。

随意吃了几样后,一位服务员出现在前厅中央笑着说:“各位贵客,午餐时间马上结束,接下来是化装舞会,诚邀各位参与!”

前厅出现了几名弦乐手,随即弹奏起华尔兹的经典乐曲。

“阿好。”祝亦年扫一眼弦乐队,唤了声文向好,“你是不是答应帮我?”

文向好一时反应不过来,好一会才后知后觉,有一种抬起石头砸脚的感觉,可却依旧应答着:“帮你什么?”

“想好怎么表白了?”文向好状似不经意补充。

祝亦年含糊地嗯了声,双眸并未看向文向好,让文向好分不清祝亦年是敷衍还是承认。

“总之,能陪我跳首华尔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