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5 / 35)

:二十六,你聋了?

祝元箴:喂,四院吗?我这有个疑似病人,对……十六岁小孩自称自己二十六岁……

十七:……

第42章

实验品十七,北安生物研究所……

魏舒她们接的也是来自北安的一个研究的项目。

文知月,来自北安的高材生,这其中又会有什么能做的文章吗?

这一刻魏舒不敢想了了,她害怕她一直以来的直觉都是正确的,她害怕曾经发现的那组蝴蝶基因能和人体有某种高度相关联系的推论是可行的。

可现在“实验品十七”正在她的眼前。

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

人生二十来年,魏舒头一次感到无力又无助。

这次不比之前,那会发现於琼是雪鸮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那时候有的情绪只是震惊、错愕、兴奋。

都说建国后不许成精,於琼的事尚且可以归作为一个意外。

空气是从未有过的干燥,嗓子像是在没有水源绿洲的沙漠里顶着炎阳高温行走了三天,下一刻就要脱水晕厥的感觉。

“做的是什么实验……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这些和文知月之间有关系吗?”想问的问题有太多太多,魏舒一时脑子还有些乱,她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要怎么问才不会触及到十七的伤痛过往。

可这件事无法怎样去问,伤害过就是伤害过,那些沉重的、悲伤的、痛苦的情绪是无法磨灭的。

再怎么自我欺骗也无法抹去。

十七没说话,她沉闷地垂下眼眸,深呼吸了好几分钟,才悠悠叹了口娓娓道来:“一切要从我五岁那年开始说……”

“那时候我还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有妈妈和妈咪,有幼儿园的好朋友。每天一放学就能看见妈咪,回家总能吃到香喷喷的米饭。可能那时候还小,没什么概念,总觉得妈妈做的饭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我妈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财务,妈妈是自己做门面生意的,记不清是卖的母婴用品还是婴儿服装。”

“妈咪没时间来接我的时候,我就在幼儿园里玩玩具等,哪也不去。不过还好每次等妈咪也不会等上很久,半小时或者一小时总能等到。”

“可是有一天我一直没等到妈咪来,幼儿园的老师跟我说今天妈咪没时间来接我,我说她骗人,和老师大吵了一架,因为妈咪不管有多忙,她总会来接我。”

说到这十七顿了下,她嗓子哽住了,不愿在说这段过去,直接往后跳。

“后来老师带我去找妈咪了,在医院里,我再也没看见妈妈在哪。我不记得妈妈得了什么病,我只记得妈咪坐在医院冷冰冰的凳子上哭了好久好久……真的好久啊……”她叹了口气,一边说着一边掉着眼泪,“我之前在KTV里说的都是真的,后来我妈咪酗酒,也离开了我。我那时候五岁,什么都不懂。”

“我有的时候好恨我妈咪,为什么这么没有责任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肮脏不堪的世界里。我只能去福利院。”

“我在福利院没有待到半年,就被带到一个四面八方全是铜墙铁壁的地方,那里冷冰冰的,比医院的板凳还要冷。每天都有一群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来给我做检查、打针、吃药。我不想吃,她们就不给我饭吃。”

“现在我知道那是实验室。”

“实验室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小朋友,只有乖乖听话的小朋友才有饼干吃,才能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只记得身上的数字。”

“那里也有其她的小朋友,她们也和我一样,大家都是数字,可是有些小朋友好奇怪,玩着玩着会突然扑过来咬我。再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些小朋友了。”

“实验室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