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则带着沈言川一起坐上网约车。
“你住在哪里?”
那是顾昙第一次问起沈言川的住所。
“林茵路安佳小区7号楼。”
到达的时候,沈言川靠在最左边的窗户上,离顾昙很远,下车时,痛得愈发厉害。
她是被顾昙抱下车的。
“老师,我很重,我自己应该可以走......”沈言川难为情地把头搁在顾昙的肩膀上。
“你很瘦,平时是不是不怎么吃饭?”
“我吃得很多。”
“胡说,你抱起来都没有陈熙重,她才多大?”
好在沈言川租的房子在二楼,一进门,她瞬时间就开始感到懊悔。那么多外卖的咖啡袋堆积在门口,甚至还有零星几个酒瓶。
无一不昭示着这间房子的主人有多么邋遢。
“这段时间要赶一份稿,很忙,所以......忘记扔垃圾了,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沈言川被放在客厅的小沙发上,她去看顾昙的眼睛,很不幸,里面什么情绪都看不到。
“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在学校里又受过人欺负?”
“没有。”沈言川回答地很干脆,这个伤是她以前每天疯狂跑步弄出来的,上学那会儿她体质很差,三天两头感冒发热,没有办法专注学习,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于是开始学别人跑步锻炼身体,一下子没把握好度,反倒是膝盖留下病根。
“是之前跑步跑伤的,真的。”
“这几天不要再出门了,先静养几天之后我带你去医院看看。”顾昙自顾自地说,一边开始收拾门口的垃圾,收拾到酒瓶的时候,她动作一顿,陷入短暂的思考。
“我先出去把垃圾扔掉,今晚我想和你聊聊。”关于酒、关于生活作息、关于她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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