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
她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醒来,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手机没电关机了,她感觉头疼欲裂,浑身没力气。
她努力坐起身,刚缓了口气,猝不及防一股恶心感涌到喉咙口。
她捂着小腹,“哇”的一下吐在了床上。
小柳前几天刚帮她换好的床单,就这么被她弄脏了。
风涟心里很难受。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像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坐在已经弄脏的床上,仰头嚎啕大哭。
房子隔音很好。
没人能够听到她的哭声。
她的委屈,她的难过,被禁锢在这间屋子里。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安慰她。
哭过以后,她爬起床,自己换掉床单,坐在干净的床铺上,怔怔发神。
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歇了一会儿,爬起床去给自己做饭。
她做饭不怎么好吃,胜在不挑食,什么味道都吃得下去。
她下了碗清汤面,撒点盐,放点葱,随便糊弄两口,稍微填报快两天没吃饭的肚子。
饭后,她洗完碗,坐在客厅看电视。
她找了档燕兆雪作为常驻嘉宾参加的综艺节目。
燕兆雪很懂综艺节目效果,完全放弃真实的自己,做什么都考虑表现给观众的那一面。
她就连发脾气也要挑选最合适的时机,吸引更多观众,招揽更多热度。
风涟没看一会儿,看得心头发堵。
她不想继续看综艺,转而去看燕兆雪有没有开直播。
她找了一圈,失望地确定燕兆雪并没有开直播。
她看了下最近的记录,燕兆雪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开过播。
风涟只好打消念头,继续看无聊综艺。
她觉得可能自己性格太古板,实在理解不了综艺到底有趣在哪儿。
她坚持了没半小时,实在看不下去,就算有燕兆雪也不行。
她关掉电视,回房继续睡觉。
刚睡二十多个小时醒来,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睡着。
躺上床,她闭上眼,又是一觉睡到中午。
她醒来时,正好小柳来找她,很担心地问她昨天怎么了,电话关机,家里门打不开,怎么也找不到人。
风涟家的门有两道锁,一道普通锁,另一道只能从里面上锁,锁上后门外的人就算用钥匙也打不开。
小柳有风涟家的钥匙,这次却还是得老老实实敲门。
风涟给她开了门,带她进屋。
小柳神经大条,完全没发现她状态不对,跟在她身后叽叽喳喳地说这两天多忙多忙,干了好多活,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她问风涟,“老板,您昨天白天在睡觉吗?”
“嗯。”风涟不打算和她说昨天发生的那些事。
“怎么样,前天晚上去公司,挨牛牛骂了?”
小柳苦着脸点头,“现在耳边还嗡嗡响呢。”
所以今天早上牛牛叫她来看看风涟,她马上收拾东西就溜了。
和凶神恶煞的牛牛姐相比,她家老板可太温柔了,像水一样温和善良,善解人意。
风涟这两天一直在睡,家里没什么家务可做。
小柳溜达了圈,没找到活做,给风涟做了个早饭,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小柳说:“老板,您参加的那期恋综,这周末就要播出啦!”
风涟:“这么快?”
“嗯!”小柳小声和她说,“其实片子已经剪好了,昨天就拿给牛牛姐看过了。”
两天剪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