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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中指。

似乎是见他不准备回来,觋放弃了撞门。

下个瞬间,门内,响起一阵摇铃声。

觋摇动了他的手杖。

这声音响起的刹那,鹿丘白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腰在剧烈地发烫,烫得他不得不停下脚步,看向腰腹。

——那一处小七留下的伤痕,被觋点上了殷红朱砂。

就像是……

确认贞洁的,守宫砂。

鹿丘白想起竹溪镇对【白羊】的要求。

——纯洁无瑕。

此时此刻,灼烧感正从那朱砂处传来。

不止往皮肤上烧,也往身体里烧。

好热。

这种感觉鹿丘白很熟悉,就像抹了买小玩具附送的膏体,激起身体本能的反应。

铃声,和小腹的朱砂……

该死。

他不敢再停留,当即快步寻找出口。

他此刻置身于一处狭长的甬道内,甬道的宽度只够他一个人通行,随着暗室的门被关起,最后一点灯光也隔绝在外,伸手不见五指。

鹿丘白捂住右眼。

玛门之眼发出野兽般的金色光芒,瞳孔缩起,很快就能在黑暗中视物。

鹿丘白小心地前行着,身后铃声若即若离,却无论他走出多远,都清晰地落在耳中。

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更糟糕的是,这种滚烫如蚂蚁啃食脊髓,让他的腿根不断发软。

鹿丘白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疼痛带来短暂的清醒,他咬着牙,踉踉跄跄跑出甬道。

腿已然软得不听使唤,像有人抵着腰窝挤压,身体的反应强烈到无法忽视,以至蚕食理智。

鹿丘白不得不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息,紧接着扬起手给自己一巴掌保持清醒。

然而连着抽了数个巴掌,身体好似适应了疼痛,脸颊火辣辣的触感反倒刺激了灼热进一步燃烧。

“……”早知道有这么一劫,之前自己玩的时候就不玩这么过火了。

鹿丘白很讨厌不受控制的感觉,这会让他难以自持地感到恐惧。

眼前不断地虚焦,甚至分不清自己走到了哪里。

忽然,混乱的视野里,出现了一道身影。

鹿丘白强撑着一口气,手掌在地上乱摸,要寻找能够防身的武器。

绝不能……绝不能……

下一瞬,他的手被轻轻牵住。

冰冷的、没有活人的温度,冷得鹿丘白一个激灵,视野反倒清晰起来。

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守镇人。

但又有轻微的不同。

一双猩红的、野兽的眼眸,正温热地看着他,沉默却汹涌,蕴含着暴风般的情绪。

不知为何,鹿丘白似乎从祂眼中,看到了心疼,和……

食欲。

“……小七。”鹿丘白迅速地认出了祂,“来了?”

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保有一种原始的本能,让祂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我该怎么做?”

鹿丘白扶着祂的肩膀喘了口气,素白手指颤抖着解开衣领纽扣,瓷白纤细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祂眼前。

鹿丘白很瘦,瘦得能看到肋骨,却不显得羸弱。

不止胸膛,还有腰腹,祂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属于祂的位置,呼吸一下就紧了,身下黑暗里睁开七颗眼球,连眨眼都忘了,就这么呆呆地目不转睛地看着。

下个瞬间,鹿丘白听到“刺剌”一声,像是快速地拉开拉链,守镇人的皮囊从眼前撕裂开,被撕成两半的人皮血淋淋地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