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颗,他捡起来很珍重的擦干净,但后来被同学骂他是偷的,他为此还打了一架。
方沉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并不觉得很痛苦难过,这些对于他过于苦难的童年来讲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更何况他是乐天派,觉得只要自己跑的够快,总会把黑暗抛在身后。
他只是很惋惜,无论是小狗还是玻璃珠,他都没有能力去拥有。
方沉说的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砸在西斯的心头,他走过去,把小羊捞起来抱在怀里,低头啄吻着他的额头,“宝宝,宝宝。”
男人不断的这么叫他,空气中的红酒香气在不断的升高,方沉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香橙软糖,几乎快要融化了。
他撒谎了。
其实他酒量还是很差。
就像现在,他晕乎乎的看着西斯,感觉都快重影了。
小羊被翻过来,按在躺椅上,西斯低下头,嘴唇碰到他的耳朵上。
“宝宝,知道这个衣服最可爱的地方在哪儿吗?”
男人的手顺着向下,“连体的家居服不方便上厕所,所以这里有拉链。”
方沉这一秒终于稍微清醒点了,他羞耻的耳朵都红了。
原来这还是个开裆裤。
小镇今晚的雪下的很大,雪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来,几乎要将整个小镇淹没。
但木屋里,壁炉里面的火烧的正旺,整个房间都是暖洋洋的,躺椅摇摇晃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垂下来的小羊耳朵一甩一甩的。
方沉连衣服都不用脱,就这么被团吧团吧的吃掉了。
男人今天很温柔,他的手由始至终捂在方沉眼睛上。
小羊抖着嗓音,“看不见……看不见了。”
西斯“嗯”了一声。
“今天不想要你哭,你掉眼泪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少年巴掌大的小脸,眼睛被捂住,只剩下口鼻露出来,他张着嘴,舌尖吐出来一点,艰难的喘息着。
今天他不想掉眼泪。
也不想西斯停下来-
方沉第二天理所当然的起不来床。
是西斯硬把他挖起来的。
他眼睛都睁不开,“困死了。”
一双手胡乱的挥,不经意间还打了男人一巴掌,西斯低头亲亲他,“乖宝,不是要去滑雪吗?”
小羊埋怨,“都怨你,知道去滑雪昨晚还做!”
西斯哼笑一声,“昨晚谁的腿勾着我的腰,告诉我不要停的?”
小羊不吭声了。
男人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抱着人去洗漱,牙刷都是沾了牙膏才递到小羊嘴边的,等给小祖宗洗漱好,又抱他去换衣服。
直到都收拾好,上车出发的时候,方沉才终于清醒过来,他趴着车窗往外看,有点兴奋,“我没有滑过雪,会有教练吗?”
“不会。”西斯含笑,“你都要停了我的零花钱,我哪有钱给你请教练。”
方沉脸有点发烫,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昨晚在躺椅上的胡言乱语。
不请教练就不请。
方沉用手指戳着玻璃,默默不吭声。
男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把小羊的手拽过来,握在手心。
“我教你。”
方沉转过头对他眨眨眼,“那我给你付工资。”
西斯笑了,“谢谢老板。”
到了滑雪场,因为来的还算早,人并不多,方沉是个小菜羊,只能滑初级赛道,男人帮他把护具穿上,又蹲下身子,扶着他的小腿帮他穿滑板。最后又给他套上了一个软绵绵的玩偶护臀。
方沉低头看了看,不乐意的问,“我为什么不滑单板?那个多帅。”
“这个简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