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明声音严肃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你跟他做过什么?如果他是个风流成性的人怎么办?”
“你不配知道。”杨泓觉得刘伯明这样认真又着急的样子很无趣,“等我哪天和他在国外结婚了,会给你发一份请柬的。”
刘伯明怔在原地,杨泓觉得没什么意思,明明当初是他急哄哄想把自己扔出去,怎么现在又是一副失落模样?
他不费什么力气就甩开了刘伯明的手,肩背笔直地越过他向宿舍楼里走去。
刘伯明总觉是自己太过宠溺杨泓,平日又少教他认人方法才出的这一事,所以他又觉得自己是愧对他的。
可愧对是愧对,对于这男朋友,刘伯明持观察态度,他找人去打听,奈何只得了一个这人是校外人士。这个结果显然让刘伯明很慌,他派下去的人都没调查出个结果,给曹惠打电话,这人也一问三不知,气得刘伯明只好在处理完工作后亲自派人跟自己交接班地在杨泓宿舍楼下盯。
相反起刘伯明的兵荒马乱,杨泓同学可谓是岁月静好。期末周即将到来外加西安疫情有增加趋势,杨泓为了不被隔离和封控就不去烧烤店兼职,专心的为接下来的期末考做准备,烧烤店老板得知他不去还给十万说谢谢他这段时间的帮助,杨泓看着手机里的一串数字还没说话老板就把他赶走了。
得,反正是自己辛苦小半月来的,杨泓也没什么受之有愧的,心想到底是徐上虞还是方琼出手这么大方。
只是有几次杨泓路过宿舍就总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可当回首看去就又没人。
西加道:“杨泓你怎么了?最近总疑神疑鬼的?”
才洗完澡的杨泓在宿舍门口伫立,朝那寒风中的浓墨夜色观望,然投目望去,安静的校园里除却几辆车和零散学生什么都没有,一切寂静又和平。
“没什么,”杨泓道,“可能是没睡好,有点幻听。”
“是不是我呼噜声太大了?”西加道。
“应该是。”杨泓真诚道。
西加揽着杨泓肩往宿舍楼里走,说:“我今晚注意,不过你那个叫阿布的朋友好几天没来了,他啥时候再来?我想跟他打球。”
杨泓答道:“他出差了,估计过几天吧。”
两人肩并肩远去的身影都落在刘伯明望远镜里,他放下望远镜问旁边副驾正在打手机麻将的方琼:“小泓男朋友是他吗?”
方琼长腿交叠地搁在面包车挡风玻璃前,漫不经心道:“我不知道啊,不是这个西加同学就是了。他是直男啊,跟你一样。”
刘伯明:“……”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刘伯明说,“你不是说我帮我查吗?四天了,你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很忙,哪儿有时间找同学挨个问?”方琼胡了牌,笑着说:“我昨天不是给你派人了吗?萧暄那头牛不好用吗?”
刘伯明一脸黑线:“他身为国家公职人员,你怎么可以随意指派他?”
方琼道:“破村主任还用在意?你都用过了还说?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跟小泓吵架,他出山找人的代价是什么?”
刘伯明依着方琼话说:“是什么?”
方琼脸色变了下,埋头继续打麻将,烦道:“凭什么告诉你?作为这么多年的兄弟,刘伯明你应该得明白,你弟弟就算谈十个男朋友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他的红底软皮鞋踹了脚挡风玻璃上被玻璃胶粘好的裂纹,“害得老子又窝在这个面包车里打麻将!萧暄这傻逼也是,非要开这个,这破车除了空间大有什么好处?穷逼加傻逼!”
刘伯明:“……”
方琼这一脚下去,可怜的挡风玻璃没承受住怒火,玻璃胶连着玻璃碎片又碎了一片。
刘伯明生怕方琼把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