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但蚊子很多。”
杨泓在外套下默默流泪,屁股尖上被蚊子咬的两个包还提醒着他,那场在花露水和蚊子见证中产生的奇妙之旅。
阿布道:“至少是黄昏你才上,要是中午,别人老远就能看见你的反光伞和屁股,场面在草原上可跟星星一样耀眼。不过有伞呢,大家除了屁股也看不到什么。”
杨泓:“……”
吃饭地点的在一个大蒙古包里,内里装修流光溢彩,风格鲜明。
三人才进去坐下,一群身穿蒙古族服饰弹琴唱歌的乐手及几位手捧哈达和银碗的美女,登时鱼贯而入。男俊女美。杨泓从未见过如此场面一时高兴,刘伯明却一脸惊恐,拉着杨泓想跑却被一群人围住。
辽阔苍茫的歌声里,杨泓和刘伯明被分开,一热情的蒙古美女朝杨泓献上哈达,同时他面前亦递来两只精美银碗盛着的酒,而后……
而后杨泓就失去记忆了。
翌日杨泓醒来,头痛欲裂,睁眼放空自己许久才慢慢回神,环视左右见是一个蒙古包房间。枕边的刘伯明连内裤都没有,而杨泓还好有条内裤蔽体。
头实在疼,枕边矮柜上放着温水,杨泓喝了口开始回忆昨晚记忆。
奈何想了许久,他的记忆都只在酒和献哈达的美女里,唯一一个零星的记忆碎片还是自己抱着刘伯明的腰喊着:“我要喝娃哈哈!”
杨泓崩溃捂脸,看了眼手机,已是下午一点。
门帘被掀开,阿布端着一个壶进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阿布在床边坐下开始倒奶,“抱歉,方哥说刘哥是个酒桌人我就这样来着,没想这样灌你们。”
杨泓揉着头,喝了两口醇厚的奶品身体里那股不适也终于缓了过来,说:“还好,我只是有些头疼。”
阿布道:“多休息会儿就行,那河套王你喝三碗才醉,很厉害了。”
杨泓干笑两声,指了指刘伯明,说:“他怎么还没醒?”
阿布说:“我不小心喂他喝的闷倒驴,可能要等到晚饭时间了。”
杨泓:“……”
常年混酒场的刘伯明身体还行,睡到下午五点才生无可恋地醒来,彼时杨泓正抱着阿布家的小羊羔玩。
刘伯明走路还有些踉跄,杨泓说:“你没事吧?”
刘伯明摇摇头,脸色苍白道:“我昨晚跟谁睡的?醒来最可怕的就是自己没穿衣服,身边也没熟悉人。”
羊羔“咩”了一声,杨泓道:“别妄想太多了刘总,昨晚是我俩一起睡的。”
刘伯明喝了口奶,神情有些虚弱:“我没想这些,我是怕我喝多了发酒疯做有违社会安定的事。”
杨泓摸着羊羔毛哈哈哈地笑,刘伯明轻轻一笑:“不过我对人体很了解,喝多了是无法硬的。”
这话逗得杨泓更加乐了,打趣道:“你刚醒的话会啊,跟金箍棒一样。”
刘伯明正色些许,答道:“你还不是,你高考完我俩一起睡,大早上就顶我了。”
然后高兴上头的杨泓才不管刘伯明这脸色,提起羊羔两只羊蹄朝刘伯明道:“男人的正常反应,如果我没有,那我就阳|痿了。”
刘伯明:“……”
因有喝断片的经历,后面几天的旅游,杨泓和刘伯明怎么都不喝酒了。毕竟两人有天吃蒙古族早饭,发现他们居然大清早就又是牛羊又是酒的,惊得兄弟俩当即想走,还是阿布将他们拉回来重新上了奶茶才稳住。
后面几天的旅行,杨泓一直在坐车、下车、骑马、拍照、吃牛羊肉喝奶茶,坐车时他就躺在宽敞的G63后座补觉。
但刘伯明忙,他记着家里生意有时坐副驾跟阿布聊天顺便问问他家需不需要POS机或给牛羊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