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气,有些踉跄地就近贴住门板。
忽然又想起许多许多,从小到大,一个人的画面。
或许他应该去卧室的,至少卧室里还有胡萝卜抱枕。
他尽量调整着错乱无章的呼吸,身后的门板忽地在此时又被叩响。
陈空青抚上冰凉的金属把手,喉结滚了一周。
门再度被打开。
“表...表哥。”陈空青地声线都有些发颤,这股钻心的劲实在太难忍受。
徐京墨站在门外,眼前是薄薄一片的陈空青,脸上的红晕已经发作到耳根,甚至是脖颈,浑身都在发颤。
“叫我徐医生吧。”男人异常的冷静,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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