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0(9 / 22)

热了。

“我是你的主治医师,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一个生//理现象而已。”

男人说的很是理性客观,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包容。

让陈空青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太大惊小怪?

可能在医生眼里,这种情况的确是没什么吧。

但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他慢慢的扭过脸,脸颊处的指尖也随之缓缓退开。

陈空青不敢把视线朝下,一点都不敢。

就这么把视线平移过来:“可以把枕头给我么……”

这样他觉得自己和没穿裤子没什么两样。

“用枕头它是不会消下去的。”男人的声线依然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医生在给患者进行病情处理指导,“要弄出来。”

男人说得简单,陈空青已经快把嘴唇咬烂。

徐京墨又开口道:“之前自己弄过么?”

陈空青:“……”

徐京墨继续:“需要我的帮忙么?”

“不用!”陈空青一下松开自己已经被咬的有些发麻的唇,神色惶惶地扫视一圈周围,“我…我去洗手间。”

徐京墨指了指:“那边。”

兔子几乎是拿来跑的。

徐京墨顿在沙发前,眼神随着兔子在跑。

他没有跟上去,准确而言,是不敢跟上去。

他知道兔子要去做什么,在与他只有一门之隔的空间里。

在这个,只有他和兔子两人的空间里。

他无法保证自己的控制能力可以这么强。

因为单单只是坐在这儿,浑身的血液都在朝一处涌去。

男人抿唇,喉结微微滚动。

陈空青躲在厕所里,还是很苦恼,他很担心自己会把别人家里弄脏,而且,就算不弄脏也很奇怪。

可是…它的确就是不消下去,而且现在已经和根/石/柱一样了。

他没有别的办法,要么只能是把自己打晕了。

但他有一点怕疼。

所以,他只能……

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陈空青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为什么还不出来。

忽地,静谧的空间忽而响起一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抱歉,我看你待得时间有点久……没事吧?”

陈空青猛地挺住动作,呼吸也跟着一滞:“没…没事。”

他不会知道,此刻他的声音有多哑。

又有多撩人。

徐京墨站在门外,耳畔早已浸成红色。

他即刻转过身去,背对着洗手间那道单薄的门板:“好,有事的话……”

洗手间里再次传来青年软趴趴地声音:“徐医生……”

嗯,用这样的声音唤他。

徐京墨只觉喉间一阵干涩,心跳都跟着乱了一拍:“怎么了。”

但还是尽量让声线保持沉着。

陈空青已经放弃了,有些无奈地开口:“我可以洗个澡么?”

“当然。”门外的男人肯定道,“沐浴露在架子上,你等一会,我给你拿干净的毛巾和衣服。

“唔……”陈空青原本想说不用麻烦,他还是穿自己这一身就好。

只是他还没张口。

便听到门外一串匆匆的脚步声。

又过了一会儿。

他刚洗好手,门外便隐约映进一道人影:“方便开门么?”

“方便的。”陈空青回答着,快速擦了擦湿漉漉的手后,拧开反锁的门把手。

他只开了一条不大的缝。

徐京墨将一堆衣物递给他:“都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