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如今一经提醒,“卡洛斯”的履历开始浮现在他脑海,一桩桩一件件,连最为残酷的管教虫看了都触目惊心。

不论是多么难管教的虫奴,在他的血腥手段下,都只能乖乖听话。

虎落平阳的前军雌铁骨铮铮,从身到心一点点被摧毁,变为最柔顺下贱的雌奴。

软硬不吃、不解风情的木头虫,宛如被灌下了噬骨媚药,化身为众阁下争相预定的压轴上好货色。

“所以,请静候佳音。钥匙留下,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卡洛斯的声音低沉又性感,绸缎般丝滑,吐露出的几个音节,宛若唱诗班的浅唱祈祷,又如某个夜晚恶魔的低吟诱惑。

小小的单人牢房内总算清空了闲杂人等。

卡洛斯摸着雌虫的脖颈,血液隔着一层皮肤在手掌下奔腾,指尖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小心翼翼地捏住雌虫的下巴,雌虫发丝滑落,其面容终于得以窥见。

卡洛斯微微一愣。

只见一条横伤疤横亘半张脸,狰狞地攀附雌虫在面中,足足大半张脸都形似被硫酸泼过,布满脓创与伤口,根本分辨不出原来的长相,极为可怖。

别说虫崽了,连成年虫看了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