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嫌弃地推了推泽兰的掌刃,却是没有撼动分毫。 “看起来可以很利索地砍下虫脖子,你也会这么砍你雄主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截血淋淋的黑色东西,哪怕是被虫用手捏着,也能看到其表层覆盖着的细碎鳞片,尾端还有点心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