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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上官栩高声:“我说日子你比我还记得准!”

周景知差点被震得没拿稳那汤碗。

而上官栩见了他忙那扶碗的姿态更是差点没笑出来。

“笑了?”周景知捕捉到她唇角的笑意,重新端好碗到她面前,温声道,“这参汤配方是我向一位神医求的,他说你这种情况是女子中常有的,虽难以根治,但好生调养之后亦能有极大的改善,我给他说过你不愿长期喝药,所以他只推荐了这参汤给我,他亦向我保证,只要你坚持喝几月这汤,以后每逢那几日你都不会再觉疼痛,起码不至于萎靡精神。”

“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

上官栩仔细思忖,点点头:“好像是没骗过我。”她满意道,“看来你这方面对我还不错。”

周景知无奈:“就这方面?”

上官栩从他手中双手拿过药碗,边转身边嘀咕道:“都逼我喝这汤了还想让我说哪方面。”

说着,她完全背对向他,仰头将参汤一饮而尽。

云过风止,往事回溯。

立政殿侧室内,上官栩倚靠在美人榻上,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得那段时间的调养,她的月信准时到了现在,其他的就算偶尔有变动也不过前后两日的偏差,而他一贯记得准,到差不多时间时便总会提醒她注意保暖。

徐卿安今天那话显然是对她的月信日期不了解的。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一个人对一件事要假装记得不容易,可假装记不得却很简单吧?

而比起日期记得与否,今日更让她在意的,是他再度表现出的轻佻行为。

故人以前纵会有打趣她的时刻,但也从未会像今日那人这般,言行间散发出轻佻气息。

故人的气质永远是干净的。

然而怪也怪在这里,自那夜在侧室里他情绪剧烈反应之后,他以往周身缠绕着那些阴鸷轻浮之气竟如冰雪消逝般瞬间不见了踪影,且自那之后那些气息也再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直到今日……

而她觉得怪的地方,大概就是他那话说得突然,那种轻浮的气息亦复现得突然,让她觉得有些……突兀?有些刻意。

其实她这些年虽月信日期都未有大的变动过,但旁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事那年,她因情绪波动太大曾停过一月月信,后面月信再恢复也只是恰好从她原本要来的日期延续了下去。

一个月信日期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那股强大且莫名的执念一直揪在上官栩心头。

她忽而觉得口渴,抬手就准备去拿茶盏,然而却不甚一把将其打倒。

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出,青禾闻声赶到了侧室门口。

“娘娘!”她又赶到了上官栩近前,关切道,“娘娘可是身子有不适?”

上官栩收回手,轻声:“没有,只是不小心将杯子碰倒了。”

青禾上前将杯子规整好,又伸手探了探茶壶壁,试了试温度。

“壶中的水也不热了,奴婢去为娘娘换壶新的吧。”

“嗯。”

上官栩思绪还沉浸在刚才所想的那些事情中便应得随意,然而青禾不知她心中真实想法只觉她这般模样有些失神,脸色也不太好,便道:“娘娘近日身子特殊,朝廷现下又恰逢多事之秋,娘娘应付着便难免精神上会有些不济,不如奴婢按以前的方子为娘娘炖完参汤来?”

话落片刻,上官栩掀起眼帘缓缓向青禾看去。

青禾见状迟疑不解。

神医……他也结识过神医,徐卿安身边也有一位神医……会是巧合么?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