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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无疑都指向了一个人——

徐卿安。

苏然一事中,徐卿安出力不少,就是在旁人看来那件事情发展过程里也有他的诸多身影。

苏然与苏尚从小生活在一起,兄弟间也算情谊深厚,如今苏然身死,苏尚生了怨恨也是在所难免。

只是如今他还找到了她,先是说了阿筝的事,又是话风急转到徐卿安身上,他竟要她也给出态度。

上官栩并未多想地反问:“为何要离他远些?他是朝臣,我若刻意疏离他,岂非是因公废私?”

“然而他所行之事并非处处为公,以公谋私亦是大过!”

“那他所做何事为以公谋私之举?”

苏尚被问顿住。

上官栩再道:“近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叙白尽可以说说哪件有以公谋私之嫌?”

苏然一案证据确凿,断无可疑之处,苏尚就算对此有气,也不能在这里辩驳。

苏尚回不出话。

她果真开始偏向了他……

苏尚垂眸拱手道:“臣断无挑拨之意,臣只是希望殿下安好,不受到他人蒙骗。”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又道:“然而好在如今殿下亦有自己的成算,断不会轻易受人蛊惑,臣也就放心了。”

说着,他声音软下来:“阿筝的尸首臣已想法换出,亦为她选了良地,让她入土为安,殿下若之后得出空闲,想去看一看她时,尽可告诉臣,臣来安排便是。”

上官栩垂眸寞然:“是该去看一看她。便由我看看什么日子合适吧。”

苏尚应声:“好。”

——

苏尚退到殿时,徐卿安正和内宦说着下一次给小皇帝授课的安排,让内宦依此准备好哪些东西。

苏尚见到徐卿安时,眉头下意识一蹙。

而徐卿安看到苏尚出来却是抬眼一笑,招呼道:“苏大人这么快就说完话出来了。”

见两位大人物说话,那原本候在徐卿安身边的内宦也识趣告退。

苏尚对徐卿安的招呼面无表情:“就算是要事也言简意赅就好,何须一直耽误时间,打些其它算盘。”

苏尚话中讥讽,徐卿安也不遑多让:“哦?什么算盘?说个话也能打算盘?听苏大人的意思,苏大人深知其中奥义,那不妨赐教一下?”

徐卿安升至正五品之后,官袍颜色也由绿袍变为了绯袍,周身气质由此被衬得尤盛,愈发金质玉相、凛然有仪。

苏尚冷哼一声,对着眼前之人的那一身崭新的绯红官袍上下打量一圈,讥讽道:“我赐教?徐大人以他人之血染得一身红袍,还用得着我来赐教?”

徐卿安故作诧异地跳了一下眉:“嗯?我这红袍是用血染的?”

“就算是吧。”不等苏尚多说,徐卿安便埋头轻笑一声,而再抬眼时,眉间又刻意蹙了蹙表情显得甚为厌恶,“然而贼子之血染我衣袍,吾深为恶之、唾之,若再来一次,我定要在他身死之前离他远些,省得受他脏血沾污。”

苏尚胸膛起伏,目带威胁逼近一步,不再做任何掩饰道:“我说过了,让你离她远些!”

徐卿安站在原地,勾唇道:“我也说过了,你当真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么?”

“不管她要得是什么,你都在害她,你都在拉她下地狱!”苏尚压着声音厉声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可知,从她幼时,到她成亲,再到……”苏尚蓦地顿一下,眼睫轻颤,“再到她新寡,她的每一步,都有我陪伴在身边。”

“你呢?你有什么?你能到现在这个位置,不过也只是因为你身上恰好有她现下所需的东西,没有那些,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不,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