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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命之忧,但之前的伤势也不算轻,所以这段时日便睡得尤其早,上官栩夜间来时没与她说几句话便让她睡下了。

待到阿筝睡熟后上官栩又为她掖好被角,轻轻起身,去了徐卿安的书房。

“禁军中虽有我的亲信,但我也不能在深夜出宫得太过频繁,所以阿筝便麻烦你多看顾了。”上官栩向徐卿安委托道。

徐卿安干脆点头:“娘娘放心,我既救了阿筝便不会不管她。”

上官栩抬眼,眼底复杂地向他望去。

徐卿安歪了歪头,笑问道:“娘娘怎么这样看我?”

上官栩不过是

想问他为何对阿筝为什么这般上心罢了。

然而转念一想,他好像也回答过相似的话,只说她看重之人他都会看护好。

又结合起他在狱中对她说的那句话……

细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上官栩发现他似乎的确有诸多事情都找到缘由的帮她。

这让她对他的设防都弱下许多,甚至对他也心软了许多。

他这些日子做下的事都不禁让她对他们未来的相处有了新的想法,若真等到苏望付出代价的那一天,他们二人是否有可能共存?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在她心中打消掉了。

到底是见过他肮脏狠戾的那一面,又怎能因为些许温情就对他卸了防备,况且以他的心计来说,这些手段是用来迷惑她的也说不定。

上官栩笑了笑:“就想着徐卿安高升了,想看看徐卿因此有些什么变化?”

“哦?那娘娘可看出了什么变化?”徐卿安好奇道。

上官栩莞尔:“自然是精神头看起来更好了,满面容光,颇有诗中所写的春风得意的感觉。”

徐卿安低低笑:“娘娘这话夸的,臣都不好意思了。”

上官栩顺着他调笑的话道:“徐卿何必谦虚,你对阿筝的安排可是将京兆府都瞒过去了。”

徐卿安依旧谦逊道:“这也算不上是臣的功劳,是子阳挑了具和阿筝身型样貌相似女尸,再提前做了些修饰,痕迹又刚好可以用伤口掩盖,这才瞒了过去。”

“郎君!郎君!”

二人说话间,屋外突然传来两声喊声,且声音越来越近。

上官栩刚抬起眼望门外看去,来人便径直跨过了门衹,上官栩见其样貌后眉目一扬,当场怔住。

而来人看清房中的上官栩后亦是一滞。

是张凡来了。

屋中瞬间寂静一片,几人张皇地互相看了看。

张凡惊讶得张了张口,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拱手道:“臣不知娘娘竟在屋中,一时失礼望娘娘恕罪。”

上官栩没管他的请罪,只眉目间仍充满了不解,她先后向张凡和徐卿安看了眼后,将视线落在张凡身上道:“张公私下对他以郎君相称?”

张凡行礼的手紧握了握:“是……这……”

“老师!殿下已经知晓我们的关系了,所以不必再刻意以称呼避嫌了。”徐卿安连忙道。

徐卿安目光投去,张凡了然:“原来如此,原来殿下早已知晓臣与二郎的师生关系了。”

上官栩狐疑道:“所以刚才张公以郎君唤徐卿就是为了避嫌?”

张凡扬笑:“是啊,二郎入京前与臣商量,不想因为我们二人的师生关系在官场上让旁人生了闲话,又担心习惯使然,一不小心说漏嘴,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就是我们独处时,臣也用‘郎君’唤他。”

徐卿安也补充道:“是,臣私下其实也唤老师为‘张公’,就是为了预防在外面说漏了嘴。”

这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一些称呼若是潜移默化地刻入了人的脑海中,那么难保松懈之时会直接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