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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只是她现在嫁到了上官家,不常回府,就管不到你了。”

“上官家。”苏尚喃喃,“若是当年阿爹在谈阿姐婚事时也想到将我的婚事一并谈了,现在五哥也就不用一直头疼来劝说我了。而她若为我夫人,我与阿姐之间亦是亲上加亲,不是比当下情况更好么?”

苏然知道苏尚的遗憾,只能宽慰:“再好,如今也不可能了。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的了。”

苏尚目露偏执:“对啊!本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的夫君已经死了。”

苏然终是被他此刻的痴狂惊讶到:“你、你还没明白么,你们之间横亘的根本就不是这些,而是她如今的身份……你还是不要想那些了。”

“阿爹都能对皇帝动手,我肖想一下太后怎么了?”

“阿尚!”

苏然骤然色变。

苏尚与他对视几息,终是垂下眸,掩下不甘道:“在家一时太过散漫,考虑不周,是我失言了。”

可是他不信,他当年敌不过那个人,难道现如今也敌不过一个宵小之徒?

既然你能够走出来,那凭什么是他,不是我。

——

次日夜间,徐府院侧小门被开启,上官栩穿了一身斗篷,披着夜寒而来。

她由徐卿安带入了徐府的书房内。

“是何事偏要让我到这里说?”进入房内,上官栩脱了兜帽,转身后直接问他。

徐卿安正色凝眸道:“娘娘说的阿筝娘子的那位故人当真在那几人之中么?”

上官栩肯定:“自然,这是阿筝亲口与我说的。”

徐卿安:“那娘娘可是亲眼见过被抓的那几个人?”

“没有。”上官栩如实道。

当日,她离开上官府时才知晓那几人被抓到的消息,也是她一

知道后她便直接改道来了徐府,期间再并未去过其它地方,况且那时她本也没必要去见那几人。

徐卿安道:“那看来娘娘也不知道到底抓了多少人了。”

上官栩不语,因她当时只确定了人是否都抓齐了,倒未曾过问过到底有多少人。

她道:“只听说为首的有两个人。”

徐卿安:“对,然而问题就出在这里。原先江南水运的格局是三足鼎立,但那日来杀臣的却只有其中两家家主。”

上官栩沉吟:“莫非,阿筝说的故人是没有参与进来的那个人?”

“若阿筝没有认错,那结果当是这样。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没有参与?”徐卿安自问自答道,“我已审过其余两人,他们说在欲行杀我之事前,他们曾找过那人,然而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娘娘,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人要杀阿筝,但也因他认识阿筝的缘故而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灭门惨案……

上官栩骤然醒神:“这事不能再拖了,你不是要对付苏行正么?那几人既然审得差不多了,明日就将他们送去京兆府!”

徐卿安静静地听着,轻轻应了声好。

“还有娘娘,臣这次请您至府上来就是因为还有件想亲自交给你,但臣又带不进宫里。”

他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递过去。

“娘娘您看,这匕首制式您可认得?”

上官栩垂眼,又伸手将接过。

匕首的刀鞘是由硬木制成,表面打磨精细,但花样并不繁复,最外还贴了一层牛皮,两端嵌了一圈金属鞘头和鞘尾,这样简洁实用的设计当是军中之物。

上官栩对着刀鞘来回看了看,突然上手握住刀柄,拉出了刀身。

“是赵军的兵刃!”

根据刀身上的图腾来看,准确地说是赵王亲卫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