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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栩吃不消他的动作,被他的力道弄痛,下意识地推手抗拒,然后刚找到空隙偏过头,方才缓了一口气却又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去继续承受。

侵袭的动作往下,从唇角到脖颈,一切都没了章法,他想张口,他想如野兽撕咬,在她的颈间留下痕迹,他当真是恨透了她,动作愈发激烈,角落里喘息声杂乱交错。

“娘娘?”

房中的动作骤然停下。

因方才的碰撞声将原本守在阿筝榻前的青禾吸引了过来,然她又见上官栩房中已熄了灯,便现在门外唤了声。

上官栩呼吸微喘,见正俯在她颈间的徐卿安抬眼向她看来,眼神冷冽含恨,似带着被打扰的不虞。

徐卿安看她一眼后也狠狠地望向了房门处。

投在房门上的剪影似有开门的动作。

“我没事!”上官栩压着颤抖的气息喊道,“我已经睡下了,你不必进来,阿筝今夜关键,还是先去把阿筝看顾着吧。”

“是。”青禾终是止了动作,退了回去。

见外面的人离开,徐卿安笑声复起,似压在胸腔里一般带着嘲讽:“娘娘还真是反应迅速啊,和娘娘行起这些事来可当真让臣放心好多。”

上官栩纵是因上官栎的事现下对徐卿安百般让步,但是刚才他的举动还是让她生了恼,她便没忍住抵了一句:“如若不然,徐卿是想现在就让旁人知道你我之间到底有多‘亲密’么?”

经过青禾那么一打扰中断后,徐卿安的心绪本已平静不少,只是如今又听到她说亲密二字,心中的那些愤恨又翻涌起来。

对视中,上官栩见到他眼中那些未消退的欲又有重燃之势,不免脚下发颤但也后退无路。

徐卿安笑意不明地勾了勾唇:“那好,不让旁人知晓,我们便偷摸着来。”

他又一次俯身,略过她的唇,径直拢去颈下,上官栩被他的燥意灼烫,扬颈难耐地喘息一声,连忙往外推着他的肩。

“别、你等等……停下!”她恼怒地、忍无可忍地一把推开他,随后抚着胸口靠在墙上平复呼吸。

她挤出笑借口安抚道:“这里是大安国寺,这里是禅房,徐卿还是不要急在这一时吧?”

饶是已经决定走那一步,但上官栩想的还是能拖就拖,且现尚还在大安国寺内,她也做不出那样的事,然而她只能希望眼前之人不是那般百无禁忌之人,否则之前的所有周旋恐都将白费。

好在徐卿安退后了一步,他现下虽恼虽有欲,但理智还在,他以往不信神佛但也有尊重之心。

也是经她一提醒,他才发觉刚才的自己有多失控,有多荒唐。

他笑了笑:“是,是不急在这一时。”

上官栩松一口气,而徐卿安继续道:“那些和洛州桥梁坍塌相似事,臣已整理在了折子里,娘娘现下要看一看么?”

他边说着边从怀中取了一本册子出来。

上官栩便觉得他此举是故意而为的——黑灯瞎火的她拿什么看?再把灯点上?光影一照,将房中到底有几人清清楚楚地印在窗牖上?

她耐着性子淡声道:“不用了,徐卿办事一向妥帖,我相信你。”

徐卿安低眸几许:“娘娘这样说,臣自然是高兴的,那我们便按说好的来?只是臣有一事不明,还想请娘娘解惑。”

上官栩:“何事?”

徐卿安:“臣手中的折子的确能帮上官大人拖延时间,可是真正能帮上官大人脱罪的是洛州那边的事,既如此,那边的事娘娘打算如何处理?若任由大理寺的人去查,其中没有娘娘的心腹,恐怕查不出什么有用的。”

上官栩垂眸片刻,轻声道:“折子一经发出朝堂必会哗然,而这样的大事光让大理寺来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