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
长夜月:笑.jpg
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该说些什么。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可你不是三月七的影子吗?”
长夜月笑而不语。
三月七的影子,记忆之子,为创造守夜的眼泪……都可以是她。
“……”
这次浮黎的操作你只能给祂打8.6了,因为你好像有1.4了。
说实话,该形容是半信半疑吗?构成长夜月的身体包括了你的眼泪,这意味着某种程度来讲,三月七也和你存在关系。
可问题是,你不是没有见过其他世界的三月七,都没什么问题。难道别的时间就没有长夜月了吗?还是说只有这个三月七,因为长夜月的存在,成了你素未蒙面的女儿吗?
你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
「但长夜月的虚弱不是你陷入震撼就能改变的。
从前许多个周目,你没有见到她,都可以算作浮黎的锅。没办法,你自认为是没出什么力的父亲角色。
孩子听妈妈的很正常。
真的。
而那时候水晶帝王将奇迹之泪化作冰晶,最后又用到了辅助安溯的地方,你怎么也不能爽快的骂出声来。
“……但还是有点变态。”你憋不住,只好小声一点。
现在,在流光忆庭被翁法罗斯的异变勾引地越发蠢蠢欲动时,若有所觉的长夜月才来到你面前。
“熟悉的目光……”你再度想起这个久远的话题,自己的眼泪,怎么都能算熟悉的吧?
怎么说都是自己眼里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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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且仅当在这个世界里,三月七与她的影子,是你的孩子。
冰封你孩子的六相冰,同时也冰封住了你的姐姐。
仔细想想,偶尔有那么几次,三月七确实比其他人更容易读懂开拓猫猫糕的意思。
当时你还寻思这是笨蛋之间的默契来的,原来这是父女之间冥冥之中的感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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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你实在不能不感慨命运弄人。
前不久,翁法洛斯从管理者,到本地人,再到规则,都在求解同一个问题——生命的第一因是什么?
这时候,你也不得不面临同样的问题。
……你有理由相信,你对那刻夏的高好感是因为他那套[智种]理论。
生命的第一因是什么?
有关这一问题,你和姐姐,应当拥有同样的默契。
在探讨生命的课题之前,你向来更关注自我。世上的什么东西能够构成一个人的自我呢?
是名字?认知?联系?价值?
一开始你并不那样清楚,也许是潜意识吧?在命途降临的时候,[记忆]不由自主与你勾连,产生共鸣。
——是记忆。
构成一个人自我的,是记忆。
这是你的答案。
后来,当你意识到模拟器是怎样的存在时,你很高兴,姐姐也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而她现在被记忆困住了,你得去找她。
或者说,打捞。
你要去记忆的深海打捞她。
所以你现在看长夜月,确凿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怜惜。尽管你热衷于当人阿爸,可真的见到一个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不免有些难过。
“都怪浮黎!”
你在路上突然骂出声。
三月七过得还算好也就罢了,你不计较。可长夜月,平心而论,你不觉得又和流光忆庭来往,又要参与永劫轮回,还得和安溯被封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