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
但你冒头地太早了,墨涅塔还没被瑟希斯捏出来。这谁能想到呢?在生物伦理角度上,墨涅塔还是瑟希斯的孩子。
挠头.jpg」
「那么,你是因什么而离开的呢?
因为[浪漫]的数据被覆盖,象征[理性]的因子被迫承担起主要责任。
你去看莲实学派的[卡吕普索],总有种药师加入教令院,成为[生论派]学生的感觉。
那很棒了,就算种出来的是生菜,都会很好吃。
在这段历史中,卡吕普索并没有比那刻夏的疯狂好上多少,不然也不会出现墨涅塔。
当时,你以为你只是放了个眼睛,顶多扮演一下卡吕普索投喂的看不见的、厨房里的不知名妖精。
可墨涅塔是[浪漫]因子,她的象征图腾被另一重底层逻辑所渗透、浸染,以致于关于[美]与[浪漫]的概念,都是从卡吕普索身边的以太灵光如潮涌般拥来。
蝶,在其短促而绚烂的光华下,先成为你,再是由[纯美伊德莉拉]的数据构建而成。
可以说,如果不是博识尊出生晚了,没见过伊德莉拉,祂的计算单元里,不会留存如此本末倒置的逻辑。
你没见过后来的浪漫泰坦,属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虽说现在这样,差点变成蝶树禁忌之恋play中的一环,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但这不重要。
至少手握无数第一史料的你,不会被白厄虚构的历史蒙蔽了。时间再早一点,你看他胡言乱语理直气壮地构史看得很开心。
看白厄构史,莫名的滑稽感扑面而来,是那种一想到很多人都会被带歪,就会收获新的快乐的感觉。
以前是以前,现在……?快乐加倍,你一样很开心,但事实与构史之间的微妙平衡,是突然啃上一口都不会被索然无味的历史创到味蕾萎缩的那种有趣。
“希望这次那刻夏老师不要逐字点评我的作业了……”勤劳的白厄完成了一天的构史工作,自言自语。
不能说他没有认真,海量的文书资料不能说没有翻个遍,但也称得上博览。只是不少细节都有待考究,白厄只好大笔一挥,开始自由填充细节。
生动形象、详细具体都是正常发挥,毕竟泰坦神话里,只有更炸裂,没有最炸裂。
“和逐字有点距离,但逐句逐点肯定没问题。”怎么说都是起手就“第一,不要叫我那刻夏”的人,这点语言批评量,还不足以拖垮对方的语言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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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倒在椅子上,用手遮住了眼睛,笑得命很苦的样子,“不知道之后要多久才能毕业,再拖下去,再小的学弟都要熬成前辈了。”
“珍惜吧,像这样的日子,你总共要过十年。”
就很有意思,明明看不见你,对话好像也能无缝衔接。这也是瑟希斯没有把你钓走的原因之一。」
第310章 翁法罗斯
「比瑟希斯、墨涅塔和白厄加起来威力更大的是那刻夏。
如果说,墨涅塔是凭借因子的根系捕捉到了你与伊德莉拉的联系,那么,比瑟希斯更纯粹的、背负[理性]因子的那刻夏,则完完全全是靠变异的了。
是的,变异。
奉行“等价交换”原则的炼金术能在这方面展现其超乎寻常的存在感,还得多亏了[智种学派]创始人那刻夏为追寻真理,在冥界反复横跳的后遗症。
智种,依照你浅显的知识水平,约莫等同于忆质在忆域中的作用。
而你偏偏维持着作为忆者的模因身,顺理成章地,那刻夏一掀眼罩,就跟某开写轮眼的老师一样,不管你飘在多犄角旮旯的位置,他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