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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乱,或者干脆制造出邵闻霄已经死亡的假消息,否则一切注定充满不确定因素。

因此庄继有时候忍不住会想,要是邵闻霄能够普通一点,平庸一点,或许很多难题都会迎刃而解,很多事也会变得简单许多。

至于邵闻霄什么时候会开始尝试反制——

庄继很平淡地抽了口烟,转头望向莫衡:“你说他会怎么报复我?”

“我——”莫衡没忍住冲庄继翻了个白眼。

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现如今,整个华夏联盟有胆子敢绑架邵闻霄的组织,大概也就只有我们了。”说出去真的是可以为职业生涯镀金的一次创举。

听见这句话,庄继没忍住靠在栏杆上笑了半天。

莫衡有点想问庄继这样到底值不值得,也想问此刻心愿达成的庄继是不是真的开心,更想问庄继如果邵闻霄再次离开,并彻底跟他反目成仇,他该如何面对下一次戒断。

但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莫衡最终转移话题道:“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任务,对方要求你亲自出面……我们这边怎么说?”

那是一个来自泰独立国的地头蛇,跟庄继曾经有过旧交,只因为交货的价值不菲,不信任其他任何人,点名要庄继亲自负责。

而「Z」的任务接下来就要完成,眼看着货物已经抵达港口,交货迫在眉睫……

庄继“嗯”了一声,往甲板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过几天再说。”

他冲莫衡眨了眨眼睛,轻轻道:“这几天我不太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猜到庄继就是这个答案,莫衡点头:“那我跟他回复一声。”

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三天。

庄继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然后准时在晚上六点回到水屋,跟邵闻霄一起吃晚饭,在天黑以后,缠着他拥抱、接吻、上床。

邵闻霄很配合。

又或许是在走出水屋之后,真正意识到了什么叫“没有拒绝的余地”,总之……这三天他们过得非常激烈和淫靡。

晚上绝大多数时候,两具修长有力的身躯都重叠在一起,伴随着海浪拍打礁石和房屋的声音,起起伏伏。

而且因为有庄继之前的那句话在,邵闻霄彻底放开,再也没有过任何想做措施的意思。

只不过,他也没有再亲手为庄继做过清理。

做完以后会问庄继,够了吗,庄继说不够,那就继续,庄继说够了,那就抽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庄继觉得这样也很好,干脆利落,便从来没提出过任何异议。

甚至还非常认真地看着邵闻霄的眼睛夸过他一句:“邵先生适应环境和调节心态的能力真的很强。”

当时邵闻霄深深凝视了他几秒钟时间,然后冷笑出声。

庄继觉得他冷笑的时候也很英俊。

总好过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强。

然而到了第四天晚上,邵闻霄却迟迟没有看到庄继。

从六点到七点,从八点到九点,从十点到十一点……邵闻霄面无表情地想:怎么,终于对这出强取豪夺的游戏失去了兴趣?被操够了?

垂眸看向腕表,邵闻霄眯起眼睛,觉得这样也很好,他们不必再这样病态而又扭曲地纠缠不休,不必再像打架一样上床,不必各自心怀鬼胎地扮演一对亲密爱侣。

当时针指向十二的时候,邵闻霄在水屋里看到了莫衡。

饶是这些年手上沾过的人命不少,莫衡单独面对邵闻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发虚,

他也实在是想不通,庄继究竟是为什么对邵闻霄念念不忘,甚至在曝光了身份,明牌做出绑架、威胁这些事情以后,还能有胆量不顾后果,继续若无其事地跟邵闻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