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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他将头枕在殷殊鹤的腿上听他说话,手却已经不太老实地从下面挑开了他的衣襟,慢条斯理探到了雪白亵衣遮掩下的细嫩皮肉里。

殷殊鹤的腰很细。

许是当年净身伤了根本,饶是这段时间他好吃好喝精心养着也没见胖多少。

萧濯一心两用,一边想接下来的计划还有何处遗漏,一边琢磨待他登基以后,要找太医院院首替殷殊鹤调理调理身子。

感受到萧濯的手在他腰上狎昵地又摸又揉,眼看着还要继续往下探,殷殊鹤皱起眉头:“殿下在做什么?!”

“听督公说话啊,”萧濯笑了一下,手上动作却不停。

他枕在殷殊鹤腿上牵了牵嘴角:“我已经吩咐了左禁军统领朱恪,何家攻进来以后不要阻拦,象征性做做样子即可,让他们一路顺风顺水地打进东华门。”

那里离太和殿最近。

届时万寿节宴请皇室宗亲与大臣,方便所有人一起见证淑妃连同外家何氏逼宫。

至于皇帝嘛。

萧濯百无聊赖地想——他被淑妃毒害,急火攻心,当众呕血,在兵荒马乱中没了性命倒也不算稀奇。

殷殊鹤垂眸定定望向他:“我一直想问,禁军统领为何会听你号令?”

禁军向来只忠于皇帝。

偏偏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萧濯都在暗中将禁军握在了手里,甚至连崔家都惊骇于这股力量。

上辈子若不是萧濯身死,事后之后在禁军围攻之下,崔家早就完了,根本没机会掌握摄政之权。

萧濯勾了勾嘴角,“督公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两人一天不知道要亲近多少回,萧濯上辈子还会用帮他治病的借口,这辈子把话都说开以后,索性什么理由都不找了,单独在一块儿时说不了两句话便能亲在一起,萧濯恨不得将殷殊鹤嘴唇跟舌头都含在嘴里,激烈交换口中的津液。

这还不算。

自行宫殷殊鹤主动过几回以后萧濯便上了瘾,回来以后也经常哄着殷殊鹤主动过来亲他。

平日里萧濯主动也就罢了,但凡只要遇上殷殊鹤主动,萧濯都会格外兴奋,反客为主地将人压在身上,用并不温柔却格外痴迷的动作继续深吻,不管不顾直接做到最后。

殷殊鹤撩起眼皮看了萧濯一眼。

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并且伸出舌尖将他的嘴角舔湿:“殿下,这样可以了么?”

果不其然萧濯直接起身调换了两人之间的位置,重重将他压在身下,

殷殊鹤抬手挡住萧濯即将落下来的吻,看着他勾了勾嘴角:“殿下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督公当真小气。”萧濯啧了一声。

不过他倒也没有推开殷殊鹤挡在他面前的手,只是凑上去亲了亲殷殊鹤素白的掌心,轻声道:“不是我的功劳。”

殷殊鹤怔了一下。

萧濯笑了一声,直接道:“现禁军统领朱恪曾受过我母妃的恩惠。”

那时候朱恪还没坐上这个位置,不过是个小小禁军,因性子刚直遭人陷害,差点成了旁人的替罪羊,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是他母妃无意中看出了端倪,暗中差人拉了他一把。

当时宸妃只是心善,见不得别人含冤受屈。

并非是未雨绸缪故意替他拉拢人心,但因着那举手之劳,却也切切实实在后来为他铺了路。

当然,萧濯心里很清楚朱恪之所以会帮他,绝不单纯是他母妃当年的缘故。

但因为他母妃那层关系,朱恪才没有选择其他皇子,那就足够了。

至于朱恪想要的其他东西,来日他自会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