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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不会坐以待毙,反应过来以后立刻反唇相讥。

总之,好好的早朝愣是因为这件事吵成了一锅粥,将恢宏大气的宣政殿变成了唾沫横飞的菜市口场

萧濯早猜到众人的反应,原本根本不准备予以理会。

直到听见有人口中吐出的话越来越难听,他方才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白玉茶盏不轻不重地放在书案上,众人蓦地静了下来。

环视众人一眼,萧濯问:“都说完了吗?”

因为他过去三年威压甚重,在场被他目光扫过的臣子皆出了一背冷汗。

可偏偏这是大事,十几个劝谏的御史言官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有个朝臣咬了咬牙顶住压力站出来道:“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立男人为后本就世所罕见,更遑论皇上要立殷督公为后,实在于情理不合!殷督公以阉宦之身媚上惑主,秽乱宫闱,臣以为他应当自绝以谢己罪。”

“放肆!”

自绝以谢己罪?

萧濯冷冷地看着说话这人,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前些时日殷殊鹤率锦衣卫查出的那桩科举替考一案便有他的一份,自己还没来得及处置他,他倒是上赶着找死来了。

强行将胸中翻腾的杀意按捺下去,萧濯神情冷漠道:“朕已经说过日后会在宗室中择一子为储,既于国祚传承无碍,那立后便是朕的家事,立殷督公为后一事朕势在必行,众卿不必多言。”

“若有异议,”萧濯冷笑:“全部处斩!”

没再继续浪费口舌,他一挥手便有禁军上前,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那个叫嚣着要让殷殊鹤自绝的臣子拖了下去,只余满朝哗然。

当然,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接下来连着朝野之中闹腾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劝谏的有,跪庭的也有,甚至还有血性十足的准备当朝死谏,萧濯全都不予理会。

开玩笑。

他活了两辈子费尽心机坐上这皇帝之位,难道想是继续任人摆布的么?

从上辈子他便决意要立殷殊鹤为后,这辈子岂能因为一两条人命妥协?

更何况,若是他不摆出足够强硬的态度,届时让这些朝臣们误以为他软弱可欺,那今日收回成命以后,明日等着他的将是什么?

在这方面,萧濯跟殷殊鹤配合得很好。

事实上,连殷殊鹤都没想到萧濯竟真准备立他为后。

萧濯拿出诏书之后并未同殷殊鹤商量,他是事后听萧濯身边内侍汇报以后方才得知的。

那日听着小内侍战战兢兢汇报那诏书上所写的内容,再加上司礼监一夜间送来几乎堆成了山的折子,殷殊鹤心头蓦地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抬起头就对上萧濯似笑非笑望过来的目光。

自登基以后,萧濯便光明正大成了司礼监的常客。

每日不是萧濯招殷殊鹤伴驾,便是萧濯来司礼监同殷殊鹤一道看公文。

见皇上圣驾突然驾到,小内侍连忙跪安退了出去,屋内很快只剩下萧濯跟殷殊鹤两个。

两人对视片刻。

不需要萧濯多说,殷殊鹤已经完全懂得了他的用意,也明白了为何前段时间萧濯避着他频繁召见吏部尚书裴知砚。

没有问萧濯是不是疯了。

也没有说此事荒唐至极

更没有像旁人一样求萧濯收回成命。

殷殊鹤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手直接拽着萧濯的衣领,倾身而上,狠狠地吻了下来。

萧濯也只是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噙着满腔的快意与十二分的满意任由殷殊鹤撬开他的唇齿,近乎于凶猛地扫荡他的口腔,吮吸他的舌头。

那日,他们在司礼监做了整整两个时辰,胡天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