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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度过一生!哪怕代价是一刀两断我也甘之如饴!”

“殿下为何要苦苦相逼?!”竭力压下心头被萧濯勾起来的苦涩跟怒意,殷殊鹤盯着萧濯的眼睛道:“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我苦苦相逼?!”

萧濯原本再三提醒自己不要跟殷殊鹤动怒,但他本就不是个什么好脾气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听见殷殊鹤说这种自伤自毁的话,扣着他的下巴厉声道:“难道督公以为女子一生最好的归宿便是嫁人生子?难道有你这样的哥哥便是她的耻辱?”

“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萧濯的话掷地有声:“若她视你为耻,那你从此也没必要再替她周全!若她相中的人家不愿与你为伍,那这户人家也定然不堪为良配!”

“你给我记好了!若是我再从你嘴里听见这种自轻自贱的话,”萧濯狠狠道:“那我就直接在人前扒光了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你干死!”

听见萧濯的话殷殊鹤心头猛地一跳。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萧濯。

他又不是傻子,如何会听不出萧濯熊熊怒意包裹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保护与心疼。

可是保护与心疼?

殷殊鹤下意识抬眸望向萧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觉得重生一世,萧濯似乎跟以前一样,又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

他宁可萧濯还像上辈子一样口腹蜜剑,一边在他耳边说好听的谎话,一边在背地里对他算计筹谋,也好过此刻这般,掐着他的脖子,扣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吐出一句句将殷殊鹤整颗心都烫出一个窟窿的话。

第99章

萧濯没有真的在殷殊鹤这里留宿。

行宫人多眼杂,若是万一被人看见对他们两个都没有好处。于是萧濯最后只是将人箍进怀里亲了个够,直到殷殊鹤发鬓沾汗,从眉到眼都弥漫着欲色的红,实在呼吸不上来忍无可忍将他推开方肯罢休。

但也没立刻松手。

他在殷殊鹤耳边喘着,像头蠢蠢欲动却无法餍足的狮子,隐忍着焦躁的渴望,咬住他耳垂那片薄薄的皮肉道:“公公猜我还能忍多久?”

“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按在榻上,把你从头到脚都吃进肚子里……”

“你这个疯子!”殷殊鹤的呼吸也被吻得凌乱而急促,皮肤热得发烫。

明明上辈子已经做过无数次,再亲密的时候都有过,可此刻萧濯明明还什么都没做,他却依然抵挡不住渐渐涌上来的情潮,甚至感觉比前世更加汹涌。

与其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某一刻殷殊鹤甚至想豁出去让萧濯做到最后算了。

他不知道这辈子萧濯为何改了性子。

分明上辈子强迫诱哄使尽手段也要将他拐到床上,这辈子却莫名其妙玩起这等徐徐图之的路子。

萧濯的牙齿咬进殷殊鹤的脖颈里,重重磨了两下,殷殊鹤不受控制低哼了一声,眉头紧蹙,又骂了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

萧濯就像条疯狗。

咬的位置那么靠上,衣襟根本遮掩不住,若是不小心被人看见该如何解释?!

而且已经恢复前世记忆的殷殊鹤对萧濯再了解不过。

分明都要走了!

好端端的,做甚又摆出一副想折腾他的架势?!

殷殊鹤又气又疼,抬起手就想打萧濯一个耳光。

然而萧濯像能预料到殷殊鹤要做什么一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箍着他的腰身,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完全折断:“公公坐上掌印之位以后脾气愈发大了。”

“是你得寸进尺——唔!”

下一刻,萧濯叼住殷殊鹤不甚明显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