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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我知道你想借南方赈灾一事让常德益再也爬不起来,也知道你之前想的也是从周源一案入手,所以干脆替你将这滩水搅得更浑一些。虽然没我你自己也能做成,但我说过……不许你再去冒险。”

弹劾周守正的折子太多,即便是司礼监也压不下来。

因此常德益便是心中恼火,也怪不到殷殊鹤头上,况且负责查案的是锦衣卫,也跟殷殊鹤没有关系。

常德益跟周守正勾结已久,这次正好借周源一事顺藤摸瓜,只要查到周守正贪腐,便能顺理成章挖出常德益伙同他一起中饱私囊贪污赈灾款一事。

到时候周守正要死,常德益也完了。

殷殊鹤可以绝对的置身事外,手上干干净净,不必再像前世一样冒险,担心常德益狗急跳墙。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殷殊鹤自六岁入宫以来日日如履薄冰,走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从未体会过这种被人庇护,有人依仗的感觉。

他顿了下,在黑暗中望向萧濯道:“殿下究竟为何帮我?”

除了之前说过不许他伤及自身。

萧濯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合着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听到这句话萧濯心中有些恼火,扣住殷殊鹤的下巴将他脸颊抬起沉沉说:“因为你是我的人,我想让常德益那个老东西赶紧死,想让你尽快坐上司礼监掌印之位,想让你不再以身犯险,不再被人欺辱,早日变成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督公大人。”

萧濯虽然含着怒气,但说出督公大人这四个字的时候,语气缠绵悱恻,不像是在说称呼,更像在说情话。

殷殊鹤不由得恍了恍神,瞬间联想到自己梦境里看到的画面。

梦中掉落在地上的那件以上的确是只有司礼监掌印才能穿着的深紫色宦服。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萧濯凑到殷殊鹤跟前,突然眯着眼睛说:“公公若是不信,要不要找把匕首把我的心剖出来看看?”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

“匕首”这两个字让殷殊鹤心头一跳,心里不知为何就产生了些别的念头。

双目对视,殷殊鹤听见自己意味不明地问:“殿下就不怕有朝一日我掌了权,会趁机反咬你一口吗?”

第92章

听到这句话,萧濯条件反射性感觉前世被殷殊鹤刺中的小腹一痛。

但他没有生气,反而被激起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跟冲动,因为殷殊鹤本来就该是这样的,若是他一直任由自己拿捏,那他就不是他了。

“怕啊,怎么不怕?”

萧濯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殷殊鹤的鼻尖,压着嗓子说:“所以公公要快点喜欢上我……你要是喜欢我,应该就不舍得对我出手了吧?”

“……”皮肤相触的地方传来很轻的痒意,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熟悉之感。

像是酸涩,又觉空荡。

眼中闪过一丝晦暗难明,殷殊鹤最终没接萧濯的话。

他只是忽然想到,自从萧濯出现以后,因为两人时常肌肤相亲,他那个见不得人的隐秘病症,好像再没犯过病。

见殷殊鹤迟迟不语,萧濯有些不满地咬住他的耳垂,用力用牙齿磨了磨:“算了……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我有的是耐心。”

殷殊鹤被咬的一疼,眉心不自觉蹙在一起。

见状,萧濯松开了獠牙,转而换成舌头,将他耳垂含在嘴里舔得湿漉漉的:“但我得收点利息。”

痒意顺着耳朵只钻心底,殷殊鹤不自觉攥紧手指:“什么利息?”

萧濯勾了勾嘴角,贴着殷殊鹤的耳廓说了几个字,殷殊鹤从未听人说过这般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