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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想要同自己有个孩子。

他将寻竹的话理解成此后,就跟那山间的回声一般,一句一句在脑海中回荡,越是回荡越是悠扬,越是心跳如狂。

“好,等我们有孩子的。”

说着,他有些幼稚地蹲到她跟前,轻轻去摸上女子的小腹,嘴里还有些遗憾:“也不知现在会不会有。”

说不定有孩子来找她们了呢。

寻竹也是不确定的,可是她同陛下的身体都很康健,又加上陛下每夜里好似跟谁较劲一般不知节制若是这样仍旧没有动静,那便只能是陛下的问题。

毕竟陛下被下过毒。

此刻的萧君湛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手上抚摸的动作也微微顿住,太医说那个毒是清干净了的。

“明日朕宣吴太医来给朕诊一诊脉。”

至于今日

萧君湛看准时机,一手握住女子的腰身,一手伸过腿弯将人抱起来

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寻竹惊呼了一声,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陛下,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朕记得有说要阿竹给朕报酬的,莫不是阿竹忘记了。”

“妾身不是已经给陛下做了”反应过来的寻竹瞪大了双眸,气得抬手拍上其侧脸,不过力道也不重就是了。

“明明是陛下你诓妾身才是,说什么做烤肉作报酬都是假的”

在她仍旧控诉着的时候,已经被轻轻安置到了榻上。

萧君湛俯身下来,握住她的手放到另一侧的脸上,调笑道:“阿竹打的太轻了,朕的这边还没照顾到呢。”

寻竹面上倏得涨红,想抽手却没有抽回来,瘪嘴委屈着:“陛下你太过分了。”

哪有这样耍赖的。

“本就是阿竹想吃烤肉的,朕可没有答应以此作为报酬。”

————

“陛下,这个要节制的。”好不容易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寻竹推搡着上首的人,似是在规劝又似是在祈求。

可是她不知晓,她此刻在他身下有些泪眼朦胧的模样,反倒是让他更加不想放手。

“阿竹不也是喜欢的吗?”萧君湛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直至锁定某处。

芙蓉帐暖,美人娇软欲泣、欲拒还迎的模样,在他心底掀起阵阵涟漪阿竹的反应,令他很欣喜又很满意。

“朕真的迫不及待想给阿竹晋位分,所以朕多努力一些,让我们的孩子早些来好不好?”

陛下虽然是哑着嗓音与她商议,可是却丝毫没有给自己任何拒绝的机会,说话的时候他手上、身上的动作不停。

两人十指相扣,她的手被压在塌边上,连句推搡与求饶的话都没机会吐露。

太凶了。

眼角忍不住溢出泪花。

她心底有些欲哭无泪,心想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寻的理由到头来倒是给陛下行了便利。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得窗边的梅花都有些发颤。

那梅花算是晚梅了,应当是那时候同移栽至关雎宫的梅花差不多时候弄到乾清宫的。

寻竹晃神间想起来,先前陛下还言想同她学怎样做酒酿。

做酒酿,软和的糯米是要有的,晒干蒸熏好的梅花花骨朵也自是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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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被打落的花瓣伴着初春的猛烈雨水,没入新鲜肥沃的壤地中

若来日成了肥料,才更是护花。

梅花香气飘散进了殿内,又蔓延出了帷帐

春风吹着帷幔晃了半宿,直至拂晓雨停。

*

“陛下又将人留在乾清宫里了?”

淑妃将手头上的胭